许承言竟未想到陆嘉宁这般说,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让太医配几个避孕香囊放在枕边,避子汤性寒,对宁儿身子不好。”
“我巴不得与宁儿日日亲近,行床笫之欢。”
陆嘉宁坐起身,将旁边小人书摔进他怀里,“学都学不会,还想与我亲近。”
许承言将她长发拨的身后,眉眼含笑,“今晚我好好学。”
今晚?
陆嘉宁瞪他。
许承言轻挑眉,翻着画本子停在书页上凑过去,“今晚我们探讨这个好不好?”
陆嘉宁毫不犹豫推开他,“不好。”
“明晚?”
“不好!”
“后晚?”
陆嘉宁摇摇头。
她又不是牛,没太多精力。
许承言没好气轻笑,“下次宁儿约我什么时候探讨?”
陆嘉宁起身下榻,腿有些发软,拢了拢散乱青丝,“怀松把这些先翻明白,等我心情好些——”
下一瞬被揽进他怀里,许承言捏了捏她的脸,质问道:“昨晚没吃饱?”
陆嘉宁瞪他,不用察看也知道她这副身躯被折腾成什么样,拍开脸上的手。
“是谁吃饱了?”
许承言低头吻上红唇,磨蹭一番,“不知道,反正我没吃饱。”
他眼底泛着幽深光芒,毫不遮掩的情欲洒在她身上。
陆嘉宁推开他的脸,避开赤裸目光。
许承言揉着她腰肢,宽大的手掌将温热隔着里衣传到后腰。
“下次我注意。”
许承言多安抚了会,这才命人备膳,殿内依旧只有他们二人,将人抱在怀里亲力亲为。
膳后又亲自选了件素净锦衣为陆嘉宁穿戴好,挽发上妆皆亲自动手。
陆嘉宁望着铜镜中忙碌的身影,仿佛他不是一国之君,而是她身边的小护卫。
不过这手法要多练练,扯掉她好几根长发。
许承言站在她身后忙碌,察觉她走神,弯腰追着她唇角轻咬了下。
陆嘉宁迅速推开他。
许承言抵着她腰身恬不知耻追上来厮磨一番,拉开距离时,她唇瓣上还带着荧光。
许承言指尖压着她下颌,不怀好意轻笑,“正好不用上唇脂。”
陆嘉宁避开他喝完避子汤,守在外面的太医进来诊脉。
片刻后,太医垂下头,“回禀陛下,这位姑娘身子并无大碍。”
许承言道:“得慢慢调理下,身子虚成这样可不行。”
太医一头雾水,渐渐明白过来,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