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不必放在心上。”
许宴知又问:“为何你写完这本戏隔了这么久才来交书稿?”
覃乐挠挠脑袋,“我爹不让我出府,他发现我屋中笔墨纸砚,一气之下禁了我的足。”
许宴知:“这几日莫要再来书屋了,我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若实在要交稿,就差人到书屋给掌柜的送信定下见面之地,每一次所定之地不要重复,也不要再一人前来。”
覃乐本想问缘由可见她如此认真便不再多问,乖乖应下她的话。
许宴知拿过她的面具帮她戴好,唤了付白。
“送她回去。”
“是,大人。”
临走前覃乐轻扯她衣袖,“若是你需要,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
许宴知颔首一笑,“那就多谢万重先生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不该读这么多书,写的是女子不该涉及的书?”
许宴知反问:“谁说女子笔下写不出豪情侠士?”
“这世上本不该有女子不能涉及之书,你写的很好。”
“谢谢。”覃乐郑重朝她行了一礼。
许宴知淡笑俯身拱手回礼。
……
酒楼雅间。
许宴知到时谢辞已经落座。
“谢大人,你们这是何意?”尤方祺面色难看,冷声道。
许宴知言笑晏晏,走至尤方祺身侧,一只手按在他肩上,微微俯身轻道:“尤大人急什么?菜还没上呢。”
“许大人,你们把我们约到这来到底是想做什么?”莫原蹙眉问道。
谢辞瞥一眼一旁不开口的计容昇,笑问:“计大人没什么想问的吗?”
计容昇回视一眼,淡淡一句:“菜还没上,等上了菜不就知道了?”
许宴知含笑落座,“那便上菜吧。”
自严正、季谨疏停职以来,许宴知便同谢辞着手深查被压之案,所谓被压就是因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涉及太多故而没人敢查。
只要查总会有结果。
谢辞率先开口,“前年五月,尤大人购置了一处宅子,这宅子是怎么来的,尤大人可还记得?”
尤方祺面色一沉,“购置购置,自然是买的,还能是怎么来的?”
谢辞勾唇,“宅子原主姓刘,本不愿卖这宅子,可在妻女失踪后当即应下卖宅之事,说来也巧,尤大人刚刚买下宅子他妻女就回来了。”
他晃着茶杯,对着莫原笑道:“莫大人,三年前的柳蓉儿可还记得?”
“一个死人罢了,记着做什么?”莫原冷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