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为何连一句警示都不肯给我?我已经低头了,我已经认输了,难道你就不能给我哪怕一丝的提示吗?” 我的话语在理智的边缘徘徊,显得荒谬而可笑,但情感的洪流已无法遏制。 我继续质问道:“当年靖难之役,张玉将军战死济南城,除了文皇帝,赵王殿下是第一个为他收敛遗体,也是第一个上奏厚葬他的人。后来张玉将军被封为河间王,谥号忠武,你得以继承英国公的殊荣,这其中难道没有赵王殿下的功劳吗? 如今你为了自保,竟对恩人的生死视而不见,甚至与皇帝合谋,将赵王殿下推向深渊。你死后,在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见张玉将军和赵王殿下?” 堂外游廊脚步声细碎如密雨,那些看似无意途经的锦衣番子,总在窗棂投下扭曲的暗影。我盯着紫檀案几上跳动的烛火,喉头滚动着腥甜——方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