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之事有疑团。 飞鸽召回吴其平, 一聊这还真有事。 王都第七夜,雨丝如银针般斜斜钉入青瓦,檐角铜铃在风里发出呜咽。我摩挲着太子朱批的折角,烛火将\"民饥当开仓\"的墨迹映得血红——戴寿宁竟能在赈灾奏疏里,精准算出各州县所需粮数误差不超三成。这个曾在我膝前牙牙学语的孩子,如今处理政务的手腕,竟已让我生出几分后生可畏的惊悸。案头堆积的文书仿佛化作他的沙场,而朱笔落下的每一笔,都似运筹帷幄的将令。 指腹突然触到异样的褶皱,那份关于南宋商队的密报从奏折堆里滑出。\"留驻百人,建仓储货\"的字句下,朱笔圈出的\"兰溪郡\"三字刺得眼疼。恍惚间,郑建资助吐蕃的密报在脑海中炸开,那批神秘出现在吐蕃军营中的火炮,此刻仿佛化作南宋架在大理东境的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