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褚新霁:“这也是胎教的一种。” 沈月灼反驳:“明明就是你太坏了,欺负还没出生的宝宝。” 育婴师都说了,胎教是舒缓的音乐,以及适当的运动,对话的效果并不强。 褚新霁将她拥入怀中,语气纵溺,用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的掌背,“我知道。” 他低垂着眼睫,眼底的温柔和心疼不加掩饰,让本就处于情绪敏感期的沈月灼的眼眶泛湿,刚冒出来的泪珠被他温柔地吻去,“月灼,我很心疼你。” 她当然知道。 有时候她夜里会失眠,担心影响褚新霁的睡眠,一个人悄悄转过身去,委屈还没浮出来,就被他她拥入怀里,给她讲故事,呢喃情话,辞藻算不上多华丽,字字句句却都是爱意浓烈的证明。 她失眠的日日夜夜,何尝不是他陪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