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正与某位纯血统家族的夫人谈笑风生,那笑容里藏着多少算计,我再清楚不过。 “又一个无聊的宴会。” 我仰头饮尽杯中红酒,苦涩在舌尖蔓延,这些所谓的名门淑女,一个个像精致的提线木偶,说着千篇一律的恭维话,眼中却闪烁着令人作呕的野心。 尤其是想到待会又要听德拉科吹嘘他的妹妹,我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那个被宠坏的少爷,每次见面都要把“我妹妹“挂在嘴边,仿佛全世界就他有个妹妹似的。 “真是够了。” 转身想找个清净地方,却撞见了奥莱,少女眼中闪着泪光,质问我为什么对她避而不见。 我叹了口气,说出那句说过无数遍的分手词,红酒泼在衬衫上的瞬间,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该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