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回廊,撞碎在刻满剑痕的朱漆廊柱上。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惊起三五只寒鸦,暗金晚照透过格窗斜斜刺入厢房,将床幔上绣着的朱雀纹映得宛如泣血。 \"咳——\" 瓷碗坠地的脆响惊破死寂。 东方白绣着日月纹的广袖僵在半空,滚烫药汁顺着青玉砖缝蜿蜒,在倒影中凝成\"武道根基尽毁\"六个梵文。 她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鎏金护腕硌得腕骨生疼:\"你说...他经脉里流淌的是大元国运?\" 张三丰拂尘扫过床榻,七枚铜钱在苏恒心口排成北斗阵:\"不是流淌,是侵蚀。\" 老道声音像是从千年寒潭里捞出,\"杨广让位那一日,他以离火剑气熔炼传国玉玺,却不知那玉玺早被佛门种下三千业障。\" 窗棂突然震颤,柳若馨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