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纵使自知这是司马家的阴谋,而他只是棋子。 新开六年,初雪始然。 本该入暮静庭,茶话闲语,紫泉宫却是人声沸沸,热闹异常, 廊下侍女步履匆匆,得个闲隙便要私语一番。 “怎么回事?今日晨时还见她在后庭拾掇她那些花草。怎的就早产了?” “你不知道?今日她冲撞龙颜,被君主打了好大一个耳光。唉,本就不受宠爱,即是得了皇子,便该安分守己,日日感恩戴德,不想竟还这般造作。” “叛族女子,在这皇城本就不得信任,说白了就是个贡品,也是个可怜人啊……” “说来也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他那个哥哥,听说对她这个妹妹也很不待见呢,进了紫泉也有三年了,竟一次也没派人来瞧过。” “说那多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