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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ldo;你是要贿赂我?&rdo;

阿尔贝特露出刻薄的微笑：&ldo;霍勒，你用不着这么激动，回去好好想一下。如果你要把这笔钱捐给警察遗孀基金，我们也没意见。&rdo;

哈利默然不语。阿尔贝特在桌上拍了一掌。

&ldo;会议结束。我们保持联络，警监先生。&rdo;

玻璃电梯轻柔无声地向下降，哈福森打了个哈欠，心想圣诞颂歌中的天使应该就是这样降临人间的。

&ldo;你为什么没有立刻把阿尔贝特&iddot;吉尔斯特拉普轰出去?&rdo;哈福森问道。

&ldo;因为他还挺有意思的。&rdo;哈利说。

&ldo;我去外面的时候，他说了什么?&rdo;

&ldo;他说朗希尔德是个很好的人，不可能跟约恩&iddot;卡尔森发生什么关系。&rdo;

&ldo;这种话连他们自己也相信吗?&rdo;

哈利耸了耸肩。

&ldo;他们还说了什么?&rdo;

哈利迟疑片刻：&ldo;没有了。&rdo;他朝下方大理石沙漠中的绿洲和喷泉望去。

&ldo;你在想什么?&rdo;哈福森问道。

&ldo;我好像看见了麦兹&iddot;吉尔斯特拉普的微笑，但不是很确定。&rdo;

&ldo;什么?&rdo;

&ldo;我在玻璃墙上看见他的影子。你有没有发现阿尔贝特&iddot;吉尔斯特拉普看起来有点像木偶?那种说腹语的木偶。&rdo;

哈福森摇了摇头。

他们踏上穆克坦斯路，朝奥斯陆音乐厅的方向走去。路人行色匆匆，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圣诞采购品。

&ldo;好冷，&rdo;哈利打了个冷战，&ldo;冷空气让废气滞留在地表，整座城市都快窒息了。&rdo;

&ldo;那也比刚刚会议室里熏死人的须后水香味好。&rdo;哈福森说。

奥斯陆音乐厅的员工出入口挂着救世军圣诞音乐会的海报，海报下方坐着一个小孩，正拿着空纸杯伸手乞讨。

&ldo;你耍了比约根。&rdo;哈福森说。

&ldo;哦?&rdo;

&ldo;持有地西泮要判刑两年?而且说不定史丹奇有九个凶神恶煞的兄弟会去找他报仇。&rdo;

哈利耸了耸肩，又看看表。去参加嗜酒者互诫协会已经太迟了，那就把戒酒这件事交给主安排吧。

&ldo;但是耶稣重返人间之后，谁认得出来呢?&rdo;总司令戴维&iddot;埃克霍夫高声说，面前的火焰摇曳闪烁，&ldo;会不会救赎者就在我们之间，就在这座城市里?&rdo;

在一个白色的、简单布置的大会堂里，众人纷纷耳语。会堂的讲台后方没有装饰，前方也没有领圣餐的栏杆，会众和讲台之间只有一把为忏悔者提供的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