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这场折腾。其他人也识趣地陆陆续续散场。一天的大太阳,到了傍晚,路边梧桐叶子都变得黄得蔫软,耷拉着像被抽干了生机。 &esp;&esp;言溯离的车从白氏私人庄园驶出,黑色的宾利在暮色中低吼,引擎声沉闷,像头蛰伏的野兽。车窗半降,风卷进车厢,吹得林若的发丝乱糟糟地糊在脸上。她坐在副驾,手指攥着安全带,指甲抠进皮革边缘,眼底闪着几分刻意讨好的光。车厢里静得压抑,只有导航偶尔的提示音,像针尖刺破这层薄薄的沉默。 &esp;&esp;她偷瞥了眼言溯离,男人的脸庞带着几分薄情,眉眼间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嘴角微微下垂,冷峻而疏离。他靠着座椅,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修长,骨感分明,仿佛每一寸线条都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esp;&esp;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