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逸地轻易解决掉。 而他所谓更刺激的东西,也绝不是空城计。 他那年和尹漱在纽约同时被下药,一起在酒店房间度过了一晚,而那幅画上的内容和尹漱向他坦诚过无数次的噩梦分毫不差,所以他不得不信闻樵手里还有更不堪的东西,比如录音……乃至是视频…… 孟引桢扭头看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尹漱,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怪她,而是心疼她,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人,竟然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伤害她。 他到底图什么?他真的知道什么叫爱吗? 孟引桢眉头深锁,餐布被他攥得快成压缩的了。 桌上的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许久,闻樵盯着玻璃杯中微微晃动的液体,喃喃自语道:“我这个人一直随心所欲惯了,所以我从不克制自己的情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