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枝叶,目光落在挂满青果的八角树上,指尖轻轻摩挲叶片,“再有月余,这八角便熟透了,今年成色看着不错。” 他身形清瘦却挺拔,常年与药材打交道,双手布满细密老茧,指腹泛着因抓握药材染就的淡淡黄渍,那是属于百草堂当家人的印记。王宁望向远处山峦,想起父亲临终前握着他的手,反复叮嘱“八角性温,散寒止痛,咱百草堂的名声,就攥在这颗颗药材里”,那时父亲的手同样粗糙,温度却烫得他眼眶发酸。 “哥!” 清脆的呼声从山下传来,王雪扎着利落的双马尾,背着小药篓蹦跳着上山。她身着月白短衫,袖口绣着浅绿药草纹,跑起来像只灵动的小鹿,药篓里的铜秤叮当轻响。“你看,我在溪边采了薄荷,新鲜着呢!” 她把叶片往王宁鼻尖一凑,清凉气息混着八角林的辛香,驱散了晨雾的沉闷。 王宁笑着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