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可惜那些家业、那些明晃晃的筹码戚霄给不起,他只能静静看着眼前的人,静静等待洛天的决定。 可能是过了几分钟,也可能是过了几个世纪,戚霄在难过与忐忑中,突然听见洛天说:“不是那女人。” “什么?”程炳峰问。 “不是那女人。”洛天声音很冷,也很平静,“洛裳是我母亲,不管苛责也好、打骂也好,她生了我,也养了我。” “你是想指责程先生?”领头的黑西装呛声。 程炳峰也皱起眉头。 “没必要指责。”洛天说,“他们那辈的恩恩怨怨跟我没关系,就像你们说的,我很现实,跟钱比起来情感上的对错无关紧要。” 他这话一出来,戚霄指尖下意识抖了抖。 程炳峰紧蹙的眉头松开,脸也挂上喜色:“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