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打湿衣襟。 李绪在身旁帮着擦拭,看得出他瞧见我这副模样很是痛心,他这哪是关心,早已沉浸在其中,即使哭干了眼泪也要盯着脸 看看是否还能再挤两滴好继续装作称心郎君。 我用力推开他,腿上发不了力,整个人显得乏力无助,“几日不见你,现在倒想起我了!” “那宁家从我来开始便给尽了下马威,即使搬出去还要这般羞辱我!”我大吐苦水,“依我看宁氏纯粹是靠坑蒙拐骗起家,竟踩在皇家人头上,他们知道其他人不好欺负,全算在我头上!早知自己身份配不上晋王妃这个位置,还不如当年抗旨砍头来个清净。” 他哪会安慰人,漂亮的皮囊犯了难,李绪很少见我委屈这等程度,想着自己受委屈时抱住我紧紧不放的样子,爬上床将衣襟敞开将我裹住,而我嫌弃他身上硌得慌不停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