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原则上是不可以,但违反原则的事丁常郁倒是没少干过,如果实在想要知道,就得去问她了”。 邬厌嘴角抽了抽,顿时一种摆脱不了她的窒息感缠住全身。 见邬厌这抗拒的模样,齐玫叹了口气,不过她确实是没有办法,因为她从来不会明知不可而为之。 但丁常郁不一样,丁常郁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而且偏偏都通过比较偏激的方式得到了蛮好的结果,这让齐玫极其不愿意和她同流合污。 所以如果不是特殊情况,齐玫很不愿意去和丁常郁再有什么交集。 邬厌也清楚这个情况,所以朝她摇了摇头,“我自己去问,你还是先忙这么多客户该怎么安排吧”,邬厌指了指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涌进来的客户“们”。 齐玫抬手按住猛跳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