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墙里面去,他看着桌上的安眠药,再看看刚刚被他喝了一半的水,又扣着嗓子眼开始催吐。 “你还没死!你还没死!?” “我为什么要死?”李山步步紧逼,神态中染上了几分冷金旗的狠戾与高傲,“姑父,许久没见了,祝你新年快乐。” 林玉军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悔啊——悔这么半年了都没发现这个人长得这么像傅延章! 等等—— 林玉军揪着被子,手背上还在冒着血,滴滴血珠流进纯白的被套里,晕开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你不是京城市局局长的儿子吗?你——” 林玉军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个天方夜谭的笑话,当年在南方势力蔓延盘根错节的傅延章,和北方那些轰轰烈烈往下走势必要剿灭所有涉黑之人的警察,势不两立——根本就是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