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没有抬头,只是点了点头,把脸埋在爷爷的衣襟里,又静静地待了很久。 泷荻老爷子的丧事办了整整一个月。 古宅里的血腥味被檀香取代,往来的都是些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月歌穿着素色的和服,麻木地应酬着。 仁王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偏院,偶尔会在深夜看到月歌坐在廊下,对着爷爷生前常坐的藤椅呆。 他从不过问,只是偶尔会在她手边放上一杯温热的麦茶。 出殡那天,海上下了场小雨,月歌捧着爷爷的牌位,看着棺木入土时,脸上没有泪,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 送葬的人散去后,她独自一人在墓前站了很久,直到暮色四合,才被仁王硬拉了回来。 回到空荡荡的古宅,月歌第一次在仁王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备。 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