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信思想,把这种‘霉运’强行联系到那块碳化骨上,属实有些荒谬。 但我们干的是刀口上舔血,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也非常看中‘运气’这种东西。 所以二叔手里不停的搓着麻将,又表情阴晴不定的看着我,像是在心里琢磨着什么事儿,但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说来也是怪事,孙反帝把我替换下去,抓牌的手气明显比我好的不止一点两点,前后几分钟的时间就连续自摸了三把,其中一把还是大胡。 这也就更让我心里郁闷的出门洗了洗手,不信邪的又拉走杨老大,坐下去摸了几把。 结果还是把把抓烂牌,打牌必放炮,真的就像是手上沾了洗不掉的狗屎一样…… 并且还是一整夜都是如此,连续坐到清晨的四点多,一把没赢,输出去了三万多块。 一把没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