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夕静笑了笑。“姐姐,你别生气了。阿戚一直把我当个孩子一样,所以才……”
笑了笑,贺兰月瑶只是摇摇头,转身不想多听。
“回去。”越戚冷声。
抬出的脚步,因为他的话,微微顿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的向前走。
“阿戚,你就别说姐姐了,让姐姐玩玩嘛……”身后,夕静拉住想要追上去的越戚。而走在前面的贺兰月瑶却停下了脚步。
“我,不是玩玩。”话,就这么的冷了下来。
站在夕静身旁的越戚冷笑。“贺兰月瑶,凭你杂乱无章的琴技么?”
旁边的小姐们听到越戚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凉,她不想转身去看他薄情的样子。“那,我们就比比看。若是我输了,以后对你唯命是从。若是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原本就该对我唯命是从。”他的声音那样驻定。
的确,这两年来,她确实是这么过来的。
“赌,还是不赌。”心,沉到了谷底。却又装满了自信。
那几步到梳妆台的路,她忘记了是怎么走到的。
其实对于这比赛,她是没底的,这过程分三分。诗词歌赋,乐棋书画。这两部分可以选择比试,由评委打分。其实也就相当于淘汰赛选。只有第三部分才是真正的家人会比试。
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苍白的容颜,想着那边明媚的脸心中有一丝懊悔。
随后,又给自己打气,抿抿嘴。纤手,开始拿起桌子上的化妆用具。却迟迟下不去手。
坐在不远处另一面的越戚,看着不知如何下手的贺兰月瑶,嘴角,不自觉的微翘。
“阿戚,怎么了?”坐在椅子上,夕静一面熟练的往脸上涂东西,一面看着越戚。
“没什么”越戚移回眼光,注视在夕静的身上。她的纤手翻动,往脸上添姿加彩。明明举手投足间,都是美丽,他却觉得好像少了点东西。
不自觉的越戚的眸光又飘向贺兰月瑶,只见她拿起了桌上的黛,然后用手沾着,像眼睛上涂去。
越戚皱眉,这时原本在一旁的夕静状若无事的挡住越戚的视线。
看着忽然放大在眼前的靓丽容颜,他一怔,随后笑了笑。
夕静抬起身子,在越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已经画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应了一声,越戚任由夕静挽着出去,路过贺兰月瑶,夕静紧紧地盯着越戚的表情,脸色变得微暗。
垂下眸,贺兰月瑶挡住自己脸上失落的表情。直到脚步渐远,才仿若平静的注视着镜里的人。抬手在眼上绘画黑色,然后开始晕开。这个奇怪的妆容也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的脑袋里,整个
兴国也不见得会有。任是哪一个女子,也不会往自己的眼睛上涂黑色吧。
起初,她也只是投门无路,但看着出现的效果,嘴勾起一抹笑。
还未进屋,就听到两个女人微微的议论声。
“诶,小月,你说你让人在那个叫什么月瑶的女人衣服上泼了什么?”
“是红色的染料……不知道的还会以为她是月事来了呢……”另一个女人窃喜,口气中有着一丝得意。
“你可真聪明,恐怕她现在是哭死了吧……”女子掩嘴而笑,眼睛却是在清除不过的恶毒。
“活该,有好戏看……”
“你们说什么?”女人的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来,散发着寒冷之气,阴郁的脸,沉怒的眼神,让两个本还窃喜的女子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