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那人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
看那人离开,有人急切的走过来,说着舞会上百年不厌的话,“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跳只舞么?”
安蜜儿摇头,“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
他只好悻悻的离开。
刚才的那人很快就回来了,安蜜儿对教授点了点头,又对夏洛蒂他们示意了一下,朝那人走去。
一曲作罢,那人刚想说点什么,安蜜儿的手腕便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那个男人大力的拉她入怀。
安蜜儿转身一看,拉她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齐飒!
齐飒彬彬有礼的道,“抱歉,她已经跟我有约了。”
说完,他拉着安蜜儿离开。
安蜜儿没有挣扎。
出了舞会场,安蜜儿道,“我要去喝酒。”
齐飒没说话,拉着安蜜儿上了计程车,直接把她带回了他下榻的饭店。
来到房间里,齐飒猛的把安蜜儿甩到床上,安蜜儿就像木偶般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齐飒悲痛的吼着,“你想哭就哭,不要憋着!”
安蜜儿蜷缩起身子,她哭不出来,哭不出来啊!
齐飒坐在安蜜儿的身边,沉痛的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安蜜儿嘲讽的笑,“正确的说,我现在已经是条疯狗了,见人就想咬。”
“你想咬我吗?”
“想。”
“那你咬吧。”齐飒把他的胳膊伸到了安蜜儿的嘴边。
安蜜儿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上去,牙齿深深的嵌到了齐飒的皮肤里,血,像一股股小泉,顺着齐飒的皮肤往下流,滴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随后,安蜜儿的眼泪,也像雨滴一样,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床单上,血与水,融合在了起。
安蜜儿自始至终都没松嘴,尽管痛,但是齐飒咬牙坚持,他知道,安蜜儿的心,比他更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蜜儿终于松开了嘴,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睡着了。
齐飒叹口气,舔舐了一下已然止血的伤口,去冰箱里拿了瓶酒,倒在玻璃杯中轻啜。
直到喝的晕乎乎了,齐飒才有了想睡的**,他拿了条毛毯,躺在沙发上睡下。
第二天齐飒醒来的时候,安蜜儿已经不在了。
安蜜儿其实刚走没多久,她漫步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家店。
盯着招牌,她扯唇轻笑。
她天生怕疼,知道自己已经很美了,当然不肯再为美丽牺牲。所以,她没有耳洞,但是,今天像是要和谁赌气,安蜜儿毅然决然的迈入了穿耳洞的店。
那家店技术并不好,安蜜儿打从穿了耳洞后,耳朵就一直疼,她疼了整整一天。因为疼,她在外面瞎逛了一天。
所幸这天是放寒假的第一天。
傍晚安蜜儿回到寄住的家庭,她回到卧室一照镜子,耳朵又红又肿。
虽然这样,但安蜜儿却对着镜子笑了,看着耳朵上那一对绿色的宝石耳钉,她的心里就流窜出一股快感。
自那之后,安蜜儿爱上了辛辣的味道。半夜里,她会忍不住的偷溜出去,找个酒吧喝烈酒,每天一杯,一喝喝个1、2个小时。
独自坐在酒吧里的女人是引人注目的,漂亮的孤身女人更是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