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道:“我们的酒楼除了我共有厨师4名,工钱每月每人100文;伙计十名,工钱每人每天两文钱。
现在来我们春风楼吃饭的人很少,基本没有什么盈利。”
老掌柜介绍完毕,忐忑地看着眼前的东家。
房遗爱道:“从明天开始,春风楼关门,进行重新装修。”
老掌柜一听马上跪了下来,哭道:“东家,你可不能不要我们啊,如果你不要我们恐怕有的伙计连年都过不了了。”
房遗爱道:“你们不都是长孙家的人吗,他们不管你们吗?”
“我们哪里是长孙家的人,长孙家接手这个酒楼也只是一年而已,我们可是一直就在这座酒楼做工。”老掌柜哭诉道。
房遗爱看着老掌柜的样子不像撒谎,道:“那你们就暂时留下来帮忙装修,至于工钱照旧,如果你们做得好,等开业以后你们继续留在这里做工。”
说完以后,房遗爱一行四人离开了春风楼,准备在西市走走。
西市其实离自己的府上还是很远的,自己的伯爵府在东市附近。长安的达官显贵们大部分都住在东市附近,在西市附近的坊大都是平民和一些没有权势的小官或者是一些外族人。
房遗爱回到长安的伯爵府上以后,发现自己的仆人明显不够用了,并不是说自己膨胀了,而是自己的产业不断增多,总不能让自己的仆人跟着自己到处跑吧。
他准备到奴隶市场去看一看,在唐朝,奴隶买卖,或直接说是人口买卖,在唐朝不仅是一种合法行为,还是一种司空见惯的社会常态,且交易流程受到法律保护。
如《唐律·杂律》中所记:
诸买奴婢、马牛驼骡驴,已过价……立券之后,有旧病者三日内听悔,无病欺者,市如法。
从以上可以看出,奴隶在唐朝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他们的地位是和骡马的地位差不多的。
很快来到了奴隶市场,这些奴隶被一个个绑住双手,双目无神,瘦的只剩下骨头了。
房遗爱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市场,前世在史料中看着记载,他还没有太多的感触,但是今日看到这些奴隶的状态,心中瞬间有些不忍。
虽然心有不忍,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状。一来他就是这种社会状态的利益既得者,二来这是一种社会的常态,难道要他为了这些陌生人与整个社会的大势对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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