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曜却是个野心勃勃的,开城放了东楚兵马进城,令好几座城池不战而降,令西越士气大跌,犹如一盘散沙。
偏偏在这个时候,西越太子宋湛出事了,西越帝竟连一个亲信的儿子都派不上,全都一边倒,不是装聋作哑不问世事,就是矛头掉转对准西越。
这些皇子个个积怨已深,巴不得宋湛早点死,谁叫西越帝一直偏宠宋湛呢。
如今宋湛出事了,西越帝兵权又早早交给了宋湛,先如今就是个空架子,若宋湛醒来还好,若撒手人寰,那西越就是摄政王一人说了算。
“皇兄,捷城前方来报,太子已经吐血了,只怕快不行了,皇兄和皇嫂一定要早做准备。”
摄政王是故意来报信的,果不其然,西越帝闻言抑制不住大吐了口鲜血,身子摇摇晃晃。
“皇上,您消消气。”赵皇后不断的抚平西越帝的后背,怒瞪着宋曜,“宋曜,你到底是何居心,你皇兄对你一向不薄,你为何要屡屡气他!”
西越帝擦了擦嘴角,笑着瞥了眼宋曜,“那又如何,即便东楚胜了,你依旧是个王爷,和大哥接触这么久,两兄弟为王的局面很快就要打破了,这个位置,还轮不找你来坐。”
宋曜脸色微变,“哼!皇兄何必挑拨我和大皇兄之间的感情呢,西越如何,日后与大皇兄再无瓜葛,你我兄弟一场,只怕这一别,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宋曜忽然笑了笑,“太子这个短命鬼不出今夜就该断气了,本王还要多谢皇兄将兵权都给了太子,
也省去了本王不少麻烦,今夜一过,这世上再无西越太子宋湛了,话不多说,本王还要去接掌太子兵权呢,省的群龙无首乱了分寸。”
宋曜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去,一脸狂妄。
西越帝怒极攻心连吐好几口鲜血,嘴角边不断地流淌,两眼一阵阵发昏,耳朵里依稀能听见赵皇后的呼唤声。
宋曜已经把控了整个西越皇宫,隐忍蛰伏多年,终于等到自己扬眉吐气这日了。
越想越激动,宋曜连夜赶往捷城,因宋湛手握兵权,捷城内不许任何皇族人踏入,就怕有人图谋不轨,所以大家一直在等。
有人祈祷如天神一般的男子赶快好起来,有人则希望宋湛赶紧咽气,宋湛咽气了,宋曜才能光明正大的接管宋湛手里的兵权,才能一统西越。
半路上,宋曜和宋瑞碰上了,宋曜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瑞儿,回去告诉你父皇,过了今夜,整个西越都将臣服于本王脚下。”
宋瑞闻言笑了笑,“八皇叔,瑞儿先在这里恭喜您了,早日心想事成。”
宋曜更是一脸激动,两人叙叙旧,宋曜则带人快马加鞭的往捷城赶。
宋瑞挑起冷笑,“蠢货!”
随即,宋瑞派人一路将整个捷城包围,只等着宋曜取得兵权。
连夜赶路四五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捷城脚下,估摸着时辰,太子绝坚持不住天亮。
所以,宋曜等了一会,直到天大亮,城内也没有任何哀嚎声响起,宋曜蹙眉。
“短命鬼连死都在挣扎,哼,也是徒劳无功。”
宋曜一路赶往捷城内,刚到城门处就被人拦截,宋曜脸色一沉,“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本王是摄政王,过来瞧瞧太子伤势如何,还不快让开,耽误了太子伤势,你们可担待的起?”
“太子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捷城半步,摄政王请回吧。”
宋曜闻言二话不说,拔剑杀了方才说话的侍卫,那人倒地不起,立即引来不少侍卫举兵相对。
宋曜冷着脸,“岂有此理!如今西越正是关键时刻,你们这帮顽固不化,难道要看着西越沦为东楚的附属吗,太子手握兵权,你们不去保家卫国反而处处阻挠本王,究竟是何居心?”
侍卫面面相觑,身子往后退了退。
宋曜见状又道,“我们都是西越子民,难道你们能看着黎明百姓置身于水火之中见死不救吗!本王知道,你们都是太子的部下,可如今,太子病危,你们要做的不是守着太子,而是举兵相向,替太子报仇雪恨!”
话落,其中一名副将大喊一声,“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摄政王进去!”
众人闻言有几分不知所措,但坚决不让宋曜进城。
宋曜嘴角挑起,一脸凝重,“你们副将过来见本王!”
不一会,一名中年男子站在城墙,“末将拜见摄政王,恕末将不能亲自下去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