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早接府,只消弄个阴错阳差,轻了她礼,她便能入府。”
谢慎严摇了头:“宫中之人并非痴傻,孙儿觉得…这不是上佳之法,毕竟巧合之事,一次可算,两次如何言巧?”
“作梗者并非你与林家…只要是孙家人即可。”谢瓒说着嘴角一勾:“还得是那位孙二姑娘。”
谢慎严抿唇沉思片刻后,再次摇头:“孙儿觉得不可,纵然老祖好算计,叫宫中之人因此无法发力,而我得了便宜乖觉,若顺当,只娶林家姑娘为妻…若是不顺,再收孙家姑娘为妾,也是个不偏不重,两厢不从的法子,然姑娘家到底名声重要,若是一但损伤,便可大可小,从他林家说…他府上已有一个巧合的,若此时再来一个,只怕整个林家也要伤了名声…被人恶语,如此一来,对于恩人林家,我们却是不义了;单从她个人来说,身为叶嬷嬷的教养之人遭遇此事,您说她会不会从了叶嬷嬷的性子,自残了自己,就此,岂不是我们谢家,作孽了?”
“放肆!你怎敢如此妄言!”谢安立时出言责备…可谢瓒摆了手:“没什么放肆,这里本就要他畅言的。”说着他又去捋他的胡子:“那你就只有两条路了,一嘛,娶孙家二姑娘,二嘛大病一场,以气若游丝之态苦躺病榻三到五年…熬到孙家二姑娘出嫁,熬到林家那个小的成人,方可罢休,你选那个?”
“第一条乃从三,与家业固守不利;第二条嘛,亏我若能成,倒也值得,我只怕宫中那位一心结亲,别说什么熬到孙家二姑娘出嫁了,只怕我前脚躺下,后脚人家就能给我冲喜,不惧成寡,那岂不是我们还只有落套的份儿?”
谢慎严话音一落,谢瓒竖了眉:“那不然怎样?莫非你要立遁空门不成?”
谢慎严此时却一笑:“就算我肯,老祖也不答应啊!”
谢瓒眼扫于他:“你有法子了?”
“老礻幺也必然有法子的不是?”
谢瓒此时呵呵一笑:“不如我们看看,想的可一样?”
“孙儿听命。”当即谢慎严转身叫了丫头送了一套文房四宝过来,祖孙两个,各执一笔,于纸上书写,继而两者交换了手中纸。
“哈哈,不亏是我的孙儿!”谢瓒看着纸中一字放声大笑,谢慎严则看着纸上那个写得和自己相同的一个字,便是嘴角勾笑:“老祖精心栽培孙儿,若为此等小事难住而就此从事,焉能配得上这谢家姓氏!”
“好样的!”谢瓒把纸往桌上一放,冲谢慎严招手:“谨儿,走,陪我去下盘棋!”
“是,老祖。”谢慎严应声而出,将手中的纸也放在了桌上,亲手扶了谢瓒从太师椅里起来,步履蹒跚的慢慢挪进了内房之中。
此时屋内的几个人,互相瞅了一眼后,大爷谢鲲立刻走上前去,再看到两张纸上的同一个字后,随即笑了:“三弟你这儿子难怪最得老爷子的喜欢,真真儿是心性儿随了老爷子了。”
安三爷闻言立刻凑了上来,看了那字后,眨巴眨巴眼,笑了:“后生可畏,我这当爹的,都没想到这一出啊!真是愚了!”
谢五爷上前,扫看了两张字后,轻言:“爹爹的字愈发的苍劲,至于小四的字,怎么又换了一种字体?”
一入了内房,步履蹒跚的谢瓒便松开了谢慎严的手,走的利索非常,谢慎严则自觉的去了一边摆好了棋盘,云子钵,而后又亲自再屋内点了一根香。
爷孙两个便坐到了棋盘跟前。
“你是早知,还是才知?”
“老祖问的是哪桩?”
“明知故问!”谢瓒瞪他一眼。
谢慎严淡淡一笑:“宫里的盘算自是一早就知道的,至于林家嘛,母亲今日里让诲哥儿到我房里来闹着找书时,我便想到了。”
“斯以这法子,你早寻思好了?”
谢慎严摇摇头,轻笑:“以怨报德,不是我谢家门风,不是吗,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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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点点感触吧。
看到大家的书评,我非常感谢你们愿意与我交流。
而关于女主少女怀春,是否合理(重生,已婚失败者)我想说一下我的小小看法。
没有爱情的一次包办婚姻下,女主失败了,失败在信任者的背叛下(贴身丫鬟),失败在自己的为人处事上(糟糕的人际关系),当她屈辱的死掉再得到机会重生,她是不是就应该从此对爱情避如蛇蝎?从此自怨自艾呢?
我不想写那样的女主,我想写的是一个可以感觉到美好,和熙的女子,所以她的生活姿态应该是积极向上的,哪怕将来就是要翻云覆雨之下的去复仇,也断然不是血腥之态,以为很多时候,让一个人内心的不悦,往往是,我过的比你好,而不是我要你如何如何。
我不敢说我三观端正,也不敢对亲们强行牵扯,我只希望你们明白一点,对于书中的人物,我都是尽心尽力的揣摩的。
知我写文速度的老读者,也见识过我一日两万更新的字数,且我从无存稿,这本书,我为什么每天6K字的更新,不为别的,就是保质保量,虽然错别字依然会很多,但是下笔之前,我会想好几个小时,只为把人物的感觉写到位,所以,我不觉得女主的怀春有任何问题,因为她十六岁,还没真正的爱过谁,再看到好看的男人时,会与康正隆比较,而得知此人不同以往那种一面郎时,会产生好奇,再因对未来婚姻的担心期望,而对此人留意多多,我觉得很合理。
就是这些,欢迎大家和我讨论,但,不是吵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