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时迟那时快,时雍一脚揣在一个修炼人的屁股上,将他揣得踉跄往前扑,脑袋又往后一仰,弯腰倒下,躲过迎面刺来的一柄钢刀,
冷飕飕看他一眼,反捅回去。
那人睁大眼倒下去。
时雍顺手拉过一人挡在身前,再猛地推向追过来的人,转身就退。
“抓住她!”
“邪君有令,抓到逃匿者,赏灵水一壶。”
一群修炼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时雍左闪右躲,突然回头扬起手臂,
只见一片白光闪过,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的东西扑面而来,浇了个劈头盖脸,呛得众人咳嗽不止。
时雍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
“跟邪君学的。”
“哈哈哈哈!”跟在她旁边逃跑的那个修炼人看到那些人的惨样,朗声笑了起来,“姑娘很是聪慧……”
话未说完,黑暗的角落,一把钢刀飞过来,在空中打旋着,唰一声,从他的脖子掠过去。
呀!他只是轻微地惊叫一声,脖子上一条血线飞出。
他人已倒地。
时雍身形掠起,一个鱼跃,三两步退至山洞石壁,横刀身前。
“卑鄙!”
邪君走下神座,在中间站定,看了看那个被他斩于刀下的修炼人,诡声发笑。
“叛退者,杀无赦。”
时雍冷笑一声,望向他幽冷的黑色面具。
“我看今日,谁能拦住姑奶奶——”
“砰!”巨响声从洞外传来。
守在洞口的几个修炼人突然重重倒地。
事发突然,一群走卒纷纷退后。
时雍心里一喜,回眸看去。
从洞口慢慢走进来的人,是身着云蟒纹样得御赐蟒衣,一张美眸半阖半合,似笑非笑的东厂厂公白马扶舟。自从时雍得知他是太监后,这个人在她眼里就添了几分阴柔之气,此刻看来,那张笑脸,更是让人莫名发寒。
“是你?”
时雍没有想到,来人会是白马扶舟。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你跟踪我?从宁义,就一路跟踪我?”
白马扶舟轻轻一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已。”
说罢,他手臂高高抬起,“抓活的!”
他一声令下,外面的东厂番役扑了进来,与洞中的修炼者杀成一团。
“哼!”黑衣人突然长笑一声,尖利的笑狂妄邪肆,不屑又张扬:“你们当真以为本君的地盘,是谁都来得的吗?好,今日就叫你等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