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瞬被人压住,手肘按扣在枕头上,声音软得像夏天雪糕化成的水,
“因为我总是很被动,像现在这样我看点女生强势的片子怎么了?”
“我没有让你在上面?”
说着,盛卉身前的压力忽然一松,身体像个玩偶似的被抱起来,坐在他强壮紧实的腹部,明明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动作,源源不断的热意仍旧从身体接触的地方向上涌,盛卉很快就满面通红,身体前倾扶着他胸口,让他松手,她要下来。
叶舒城却不让她如愿,还在她伤口上撒盐:“是你自己总是坐不住。”
像现在,啥也没干,身子歪歪斜斜地就要倒了。
盛卉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让让我不行?”
男人笑起来,声音低得像深夜里燃烧的火把:“你是在撒娇吗?”
盛卉不说话了,趁他握着她腿的力道松弛,连滚带爬地钻进被窝。
然后又听见叶舒城靠过来贴在她耳边为自己辩解:
“老婆的话比天大,不是让不让的问题,你就是唯一真理。”
盛卉被他诱哄得转身来。床下他能恪守真理,床上就换了个样,这叫两面三刀,非君子所为。
“你是不是不能全面地认识你自己?”
“我认识得挺全面的。”
一边说,湿热的吻落在她葱段般白皙的脖颈,他气息渐渐急促,将那“全面的认知”对她和盘托出,
“遵循真理用的是脑子。但是有的时候,脑子不干事,某些事情不归脑子管。”
盛卉:
真是很深刻的认识了,他现在的脑子就挺不干人事的。
盛卉身体里的火被点燃,由着他摆弄,嘴巴却还想抢救一番:
“你不睡了吗?”
“不睡了。”他现在非常清醒,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亟待完成,“听几声‘老公’再睡不迟,”
……
这一闹又到日上三竿。
小杏是个成熟的孩子了,对爸爸妈妈在周末的早上赖床习以为常,都不用孙阿姨伺候她,她自己起床洗漱下楼,坐在餐厅吃完早饭,陪她的小动物们玩一会儿,爸爸妈妈差不多就下来了。
今天都快到十点了,下楼的只有妈妈一个人。
家里开着中央空调,全屋控温,妈妈却好像很冷的样子,脸颊红红的,在家却穿一件高领毛衣,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
“爸爸呢?”小杏抱着兔子问。
盛卉真想答,被他自己骚死了,上去给他磕几个响头吧。
“他昨晚凌晨才回来,现在还在补觉。”
孙阿姨热了早饭,盛卉坐在桌边慢慢吃,眼尾余光扫见桌角几张宣传单,乐了:
“杏宝,这是咱们幼儿园印的吗?”
小杏把兔子放回笼子里,洗干净手跑过去:“是呀,我酷不酷?”
“酷毙了。”
盛卉伸手揉揉她脑袋,“送妈妈两张好不好?妈妈下午带去给爷爷奶奶看看。”
“好的呀,全部都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