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满是肉.欲的腥气。嚓,zippo被点燃,昏暗中,两个男人将少年按在地上,正一前一后撕扯开少年的衣裤。少年配合地翘起腰,仰起头,湿热的小舌吐着水汽,也只有这种时候,那副无神的黑眸才会迸出别样的色彩。贪婪的,放荡的,颓靡的,开心的。 做/爱那么有趣么。项楚西曾经问。 少年说,因为这种快乐是最纯粹又易得的。 ——但项楚西每次带来的点心也能让他快乐,少年没有说。 项少抱着点心盒出现在楼下时,看到紧紧拉住的帘子,屋里的光景他心里猜了个大概。这不是他第一次撞见这种事,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在客厅,在小巷,在片场,在地下酒吧,甚至是在他的车里。项楚西习以为常地走进去,一如既往地平静。 他推开门,客厅里的少年正专注地取悦着别的男人,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