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蛊8(7000+)
事到如今,虽然墨司南说的全是他自己的猜测的,但是这推测里面到底还是有分真的,单单是看木川的表情就能够知道一二。爱睍莼璩
木川的的确确、完完全全是这个故事里面的人,这三年来,他都因为这个被人既定好了的悲惨故事而难过伤心着,其实木川早该发现里面的颇多蹊跷,至少三年前丢失的蛊石,与馥雅的前后反应的巨大差别,木川早就应该联系到一起。
但是,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当局者迷吗?
而今正是墨司南这个旁观人,一语道破,木川自然能够将过去的种种猜测和怀疑都联系起来。
只是,一切是不是太晚了燧?
馥雅不是都怀上了方始休的孩子了吗?
不管馥雅到底有没有中了定情蛊。
也不管三年前阳明山初遇时候馥雅灿烂明亮的笑是不是真的楱。
也不管馥雅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木川。
不管如何,馥雅与木川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
这是一段多么交错复杂的爱恨情仇呀?
墨司南悲伤地看着木川,自那一声“混蛋”之后,木川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都瘫倒在桌子上面,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桌上的蜡烛。
墨司南也看向那根蜡烛,只见他一闪一闪地跳跃着,时不时会有一行烛泪滚落下来,像是伤心人的眼泪,都道是蜡炬成灰泪始干,今时今日,墨司南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这句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和无奈。
墨司南转头去看木川,木川面无表情,一双干涩的眼中哪里有半滴眼泪?
墨司南忽然记起一句话,有时候眼泪是不能够衡量一个人的悲伤的。
木川的母亲曾经说过,能哭的人才能懂得幸福,那个温婉高洁的女人还留给木川一条拭泪的手帕。
这是多么睿智善良的一个母亲,她一定知道自己儿子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所以她希望她的儿子可以肆意流泪,可以拥抱幸福。
只是不知道木川的母亲若是知道了木川现在的这幅模样,会有多么的伤心。
墨司南将手轻轻覆在木川的发上,一边缓声道:“哥哥,你哭出来吧,就像那一日在摆宴城一样,我就在这里,我会一直都陪着你,哥哥,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
木川却倔强地咬着牙,半晌一字不吭,但是喘息声却开始渐渐增大。
墨御飞看了看木川,那倔强的眉目让人心里面异常地不舒坦,然后墨御飞对墨司南比了个手势,墨司南会意地点点头,墨御飞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自己是不必要留在这里的,现在木川需要他的兄弟来抚慰,而绝对不需要一个其他的什么男人站在一旁观赏打量,所以墨御飞退了出去。
墨御飞轻轻地合上房门,一抬头却看到周虎周豹赵一钱二四个人都担心地站前门前,几人刚想询问些什么,墨御飞却将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将几个人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面去了。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了男人压抑的哭声,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凄清哀切。
墨御飞几个人坐在隔壁闷着头喝着茶,窗外的夜色淡淡退去。
墨御飞走到窗前,看着天空上已经淡白的几乎看不清晰的月亮,心里面忖思着,明天这个世界会不会又有什么惊人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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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夜都是没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个个人都明显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好在每个人都戴着人皮面具,倒也不是十分的明显,七个人都很有默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一起默不作声地一起下楼去吃早膳,只是几个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在木川的身上打着转。
因为他们包下了整个楼层,又给了不少的小费,所以客栈的老板对他们几人是格外的热情,他们桌上的早膳明显就比别的桌子上要丰盛不少,又是虾仁羹的,又是芙蓉海棠糕的,引得别的食客都无比眼馋地观望着,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心思用膳,一个耳光都低着头扒着碗里的粥,喝完粥之后,几人便又默不作声地回到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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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沏了壶茶,分别给几个人倒上了,墨司南捧着茶杯在手心里面暖着手,时不时地瞄着木川一眼。
昨天晚上,木川在自己的面前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哭得自己那叫一个手忙脚乱,从来都没有谁在自己面前哭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最后自己都给急哭了。
这下子,墨司南也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在那个时候的木川,无非是要大哭一场,所以自己说的那么多的话显然就是白说,还不如乖乖地做木川的宣泄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