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激吻过后,玉花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那经历就象从冰天雪地来到了阳春白雪。那高度的反差所带来的刺激让她醉了。
懒懒地躺在床上,高扬着头,樱桃小口一张一翕,露出两排贝编般的牙齿,两只大眼睛向上看着,俏脸泛起一片红潮,耳边一缕秀发,不知道因为汗水还是泪水而打湿,紧紧地贴在俏脸上,正是雨打梨花,分外娇媚。
“我想要了!”步仕仁咽下了最后一口唾沫。
“别,别这样好吗?”玉花双手抓住了侄儿的手。护住了自己的最后一道屏障。
“侄儿,别多婶婶的心好吗?婶的心也不好受。”玉花已经泪如雨下,把脸看向窗外去了。
“婶,我就这样抱着你,咱们不。。。”
玉花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墙上有一个挂钟,在有节奏地摆动,并且发出嘀哒嘀哒的响声。虽然是隔着衣物抱着花一样的婶婶,可是那暧昧指数不曾削减半分,相反还更有别样趣味。
就象山里面的好岩匠一样,遇着美玉一样的石头,一天到晚挥起自己的锤头,拿起锉子,拼命地凿啊凿啊!
嘀哒,嘀哒!听不清楚了,具体也数不清楚这个钟摆到底晃了多少下。反正时间步仕仁记得很清楚,当他从瘫软如泥的婶婶身子爬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无意中瞟了一下时钟,时针从五已经走到了六。
不管怎么样,雷庭之火还是给压了下去。
步仕仁摸了摸一下火辣火辣的肩头,笑了笑说:“婶婶,侄儿还想要呢?”
玉花也整了整衣服,理了理散乱在肩上的发丝,麻利地穿好了衣服,大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大大方方地说:“侄儿,咱俩的事就此打住,以后咱再不来啦!”
“你不想吗?”
“不想那是假的,但我是你婶婶啊,这一旦让别人知道会害了你一生。侄儿,你那么优秀,那么年轻,路还很长,做大事,挣大钱,过好日子,还愁以后没有好女人。我看哪,镇里新来的那个刘镇长就和咱侄儿有点夫妻相。”
这哪跟哪,婶婶你不和我也罢,干嘛拿人家刘镇长来埋汰我,你不知道人家是白天鹅,我是癞蛤蟆,两个系统,挑战这样的高难度,能成吗?
“婶,你还在意东午叔么,不生气啦?”
“刚才你扑上来吻我的那一下,我忽然想起了年青时候的事,你东午叔也是这样吻我的。你东午叔是在意我的,我也是爱你东午叔的。男人是猫,哪有不偷腥的。这错,我们两个人都有份的。我总不能因为这事情而去报复他,伤来伤去还不是自己的家庭吗?我说的对不?侄儿”
男人的大度是因为冷漠和无视,女人的大度却是因为爱情的坚守和忠贞!婶呀,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侄儿,把那保证书给我,我拿去烧了。”
“怎么啦,你以后不用它约束东午叔了么?”
“做个样子吓吓他的。再说了,两个人如果这点信任也没有了,那一起过日子的心还会有吗?这张纸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红红的火苗中,婶婶笑得很诡异,也很神秘。人吗?尤其是美丽女人,一旦头上顶着一圈神秘莫测的光环时,就显得格外的妩媚迷人。步仕仁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屋子里烧起火来啦?”外面一阵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