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的东西。”狼王看了一眼,口气冷冰冰的说着。
吴熙月盘膝而坐,对狼王道:“不是阿赛胆小,我们家的狼王气场太大,它才会怕的。”狼王身上有股煞气,只要是野狼见到他都会退让。
大湿地里的野狼同样如此,咦,这次回来是不是因为大湿地里的野狼们解决了?
狼王还没有等她开口,手指头先到她脸上拭了下,道:“我给你洗一下。”狼王对气味太过敏感,现在接受啼,芒两个人的气味,除此之外,他都是抗拒。
吴熙月也觉得一脸狗狗口水挺难受的,遂是跟他一起进了储存水的小屋子里。屋子里生了火,上面架着两只烤到香味阵阵的野鸟。
“央姆送来的野菜汤,还有今天摘回来的桨果,你是先喝菜汤?还是先吃桨果?”狼王绞了麻布帕子递过来,他没有习惯说还亲手伺候自己的女人洗脸。
吴熙月擦把脸,“吃桨果吧,你不要喝些果酒?我上回酿的果酒可以喝了呢。”从集市回来第二天女人们就摘了许多桨果回来,除了晒干做了果干之外,还留出来许多给她来做果酒。
男人们现在是挺怀念酒的滋味。
“果酒?”狼王没有喝过,也是头一回听说,遂是点头,“好喝就喝一点点吧。”
结果就是,一喝不可收拾,足足喝了一大陶罐才收住嘴。果酒酒精浓度虽然偏低,但是,对一个从来没有喝过酒的男人来说,一大陶罐足够将他酒醉了。
吴熙月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平时冷漠的男人喝醉酒是什么模样,乍地看到狼王狭长凤眸媚眼如线,熏醉的如铸俊绯红如美玉,那小心肝还真是“扑通扑通”狂跳了数下。
狼王不同于啼的冷,他的冷是真正从骨子里到血液都是冷的。不会因为你的热情而捂热,除非是他心甘情愿被你捂住。
他的眉很如黑般的浓,随着眼角一起斜飞着,眉梢长斜入鬟,自然而成的眉目可入画,不需要添一分,与不需再饰一会。
一双神秘而冷残的双眸是书中所叙的狭长凤眸,眸子很冷,如万丈深渊里黑玉,色泽幽深,用神秘的隐藏住眼里的戾气。
头一回看到他,吴熙月知道自己真有些迷上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了。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将人砍到面目全非。然后,这种悲催事件在狼王身上并不存在。
岁月更是是一块打磨石,磨平的他从前那张扬外露的戾气,淬炼了他如今的内敛深沉。就像是深渊里的黑石经过打,变成了如今玉质通透,流光转动间散发着灼人眼球的光芒。
再怎么打磨,他站要站在那里,那里的目光都会落在他身上,刻入骨血里的王者风范早就跟他的人溶合一起,野性,致美,极诱。
他跟啼,芒站在一起,不会被他们两个人的比下去,而是有着可以抵挡一切的风华,自成一线,无人可媲美。
吴熙月的手指轻轻滑过他微张的嘴唇,嘴唇很薄,平时喜欢面无表情做事看人,现在么,妹纸得儿意笑了起来,酒真是一种很美妙之物,硬是将平时不近人情的狼王整个一个赤果果的让人一见血液都要从鼻血里流出来的禁欲性魅力男。
墨玉已打磨成一块极品墨玉,而她,则是这块玉的拥有者,……卧槽!她能说她现在真tmd很得瑟不?
还是低调点吧,会被天朝的姑娘手举拖鞋追杀呢。
狼王醉得不轻,醉到只知道眯着眼睛,呆乎呆乎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对方的双手是怎么在他脸上蹂来蹂去,也不知道对方的眼神有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更不知道对方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声里包含着多少……色在里头。
呆乎呆乎的狼王真真是比平时更能勾引……妹纸那颗想要蹂躏他的小心思,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妹纸轻轻地点了下他因沾了果酒泛着诱人光泽的薄唇上,想了下……,好像没有洗手吧。
已经漆黑如黑的眸子虚起,手指头在装着酒水的陶器里搅了搅,真好,消毒又干净。
手指头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嘴,再小小的试探着地往他柔软地嘴中伸去,妹纸头一回紧张到额头冒汗,她在想着怎么样……开始s啊m啊。
只不过,她忘记了,就算是已经入睡的狼王也是骨血是刻着凶性的狼王。
本身就是极为冷漠的他沾了酒,又在吴熙月妹纸若有有无的挑逗下,这回……是真化身为在情事上格外凶狠的狼王。
她的小动作更加明显,更加放肆起来,左手手指头还在跟他的舌头共舞,左手摸抚过他的锁骨一路轻快地,喛味的往下滑动,停留在属于男人硬朗地方,用指甲轻轻地刮动了下。
狼王低沉的嗓间倾流出来,就是一串串让人意乱情迷的情话燎拨得吴熙月口干舌燥起来。微微抬眸,便是如走火入魔了般。
只不过,走火入魔的不止是她,还有他。
一股大力突然围上腰间,来不及啊一声,眼前一黑便是斗转星移,吴熙月是调戏不成反被调乱了,且是狠狠的……调戏到嗓子叫到快哑住。
什么“够了。”“顶不住了。”“你个吃了伟哥的混蛋。”“你丫的有种!”
等等之类的话都说出来,在身上耕耘的狼王就像是屏蔽了听觉一般,凶狠的,一下一下的进攻着。
吴熙月终于什么什么叫做她在他的什么什么下,人跟小船一样无助无依的飘荡着,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尽头都是一种奢侈。
哦去啊!她都求饶了,结果……狂性大发的狼王压根不买她的帐,只知道耕耘再耕耘。尼玛,她要废了吧吧吧吧……。
东方不败是自宫,尼玛,到她这里是废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