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膀的手臂甚是结实。 他扫了我一眼,露出了份严肃。 “他是我的朋友……”宁小姐说。 听她说完,他嘴角扬起笑了笑: “我知道。” “走吧,”他拍了拍我们,宁小姐给他使眼色,他又更是笑起来,“什么事我计划差过?” 我明白,宁小姐大概是担心屋里的两妇人。 后来知道,泛子是张泰的属下捕头,两人关系甚好,以至灭门事都做个后勤。 他带着我俩从后窗跑了,后院没有一个人,我们便要先翻过前面这个山,那个亮点是这个方向。 这个泛子先生跑起来,黑披风飘起来,很是有盗客感。这次跟泛子很快就过了山头。 直到我们翻过山头进了较空旷的地方,泛子观察了一下周围才缓下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