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吃惊地望着我,“你说是真的?”
我点点头。她有些犹豫,看到我脸上嘲讽的表情狠心答应了。
我约她一起逃课去刘老师家,帮他找妹妹。
回宿舍带了只大包,把门公尺放进去,又偷偷吹了声口哨,小山魈就在附近,我把它装进包里,留下通气孔。
它实在太重了,我吃力地背起包,和许咏仪汇合。
她看我背的包带子都勒进肉里去了,很奇怪,“你背石头了吗?那么重。”
“要你管!”我比划。
“没想到你胆子挺大。”我们翻墙时她说,“敢在老师眼皮下偷看他的信。”
她选翻过去,我把包递给她,她哟了一声,“真沉啊背了头猪。”包里传出抗议的叫声,她更惊讶了。
我说我就是想帮帮刘老师,他那么辛苦还对我们那么好。又告诉她包里放了只猴子是我的宠物。
我和许咏仪带的钱够坐车到刘老师家,地址我都从信上抄下来了。
最让我惊讶的是许咏仪看得懂我打的手语。
刘老师家可真不近,我们跑了四个小时才到。那是个很穷的村子,整个村包括村长家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找不出来。
路也没修,全是坑坑洼洼的小路。
许咏仪负责打听刘老师家,一路走下来,才知道这村子里失踪的女人一共有三个。
一个是刘老师的妹妹智障女,一个腿脚不好的残疾女,还有一个大家叫她矮冬瓜,是个侏儒。
我心里一惊。和许咏仪一起找到刘老师家。
打听后,我感觉自己这次来的太莽撞,这件事不只是一个智障女乱走,走丢那么简单,凭我和许咏仪是搞不定的。
丢几个女人的前一天,村子里来过几个陌生男人。
后面接连丢了三个女人,这几个男人谁家也没住,就露营在村外的荒地里。
三个女人丢失后,他们就离开了。
我们得找人帮忙。我对许咏仪打手势。
找谁?她也给我打手势。
我有人。我比划。带她找到村里唯一一个有电话的地方,村委会,借了电话打给乌鸦。
许咏仪告诉乌鸦地址,说她和我两人在这里,让他自己过来,别告诉别人。
余下的就是等待。
我猜是有人拐走这些女人,去卖到别的村里给人家做媳妇,这种事我常听姑姑他们闲聊时说起。
被人绑在家里,还给人家生孩子。
正常女人不好拐,这些人贩子专拐这种有缺陷的女子,有些会被买去的人锁在地下室,当牺口一样对待。
我们转了一圈,发现这村子里智力有问题或有先天残疾的男女特别多,人家一个村子大约有那么一个半个,这一个村子就有五六个。
除了被拐走的三个,还有两个女人,一个生了兔唇,一个和我一样是个哑巴,别的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