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需要洞穿要害的子弹,只要一枚擦到边缘的子弹就足矣。 柳云启在巨大痛楚中滚下了李诗棠的肩膀,一声惨叫后他就只断断续续地抽气而不进气,脊柱接近脖子的地方汩汩冒血,像涌出红浆的酒桶。 李诗棠连忙把老人放在地上,在这过程中,她的手、她的衣物也染上了血红。她急切地在储物魂导器翻找治愈的药物,可暗处的敌人又立刻袭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察觉到迫近的身影,李诗棠的袖里炮条件反射地抬起,打出一枚魂力炮弹。可那枚炮弹飞过去,只打碎了一面镜子。 是的,“镜子”。 在那面镜子倒映出李诗棠的那一刻,在李诗棠的倒影四分五裂的那一刻,在镜子碎裂发出清脆声响的那一刻,李诗棠的大脑涌入了无数画面。 那些画面里,有被酗酒的父亲提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