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九姑娘身上的胎记当真是与夫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徐妈妈将这顾安宁身上的胎记与这莲藕糕一事一字一句的道来,听完后,大夫人当下愣了一番,回过神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徐妈妈。
“我待你不薄,这么多年伺候在身边也算得心,说起来我身边最为信任的还是你,如今你倒好,竟要联合顾安宁动了这等心思。”
徐妈妈只不过是得了顾安宁的打赏,眼下说及这话自然是替顾安宁说的。
别说大夫人不信,若是口说无凭人人都不会信,可徐妈妈是亲眼见过那胎记的人,用手触摸过一番绝非虚假。
若不说胎记,这莲藕粉忌口一事哪有那般巧合,就连她伺候夫人这么多年都不知晓此事,更何况,莲藕吃了会发病气的人能有几个。
九姑娘发病气可是当真也都瞧见过,若是作假的,比起如此,去趟江家岂不是更好,显然并非作假。
徐妈妈也是思忖再三后才来大夫人跟前说道,眼下还未到用午饭时。
“夫人,老奴知晓夫人定是不信,可此事却是千真万确,若不然,将九姑娘唤来瞧上一瞧便可。”
大夫人紧皱着眉头,眼里尽是疑惑,倒是不知徐妈妈一向不喜顾安宁,今日怎替顾安宁说起话来了,说的事还并非小事。
“不必了,不管顾安宁打的什么主意,庶出就是庶出,难不成你以为我身为人母连自己十月怀胎生养下来的姑娘都认不得?”
大夫人有些恼怒,就是不知晓这主意究竟是柳姨娘想的心思还是顾安宁自己,果真是有心思的。俩母女皆是一个德行。
见自家夫人不信,可徐妈妈这话既是说了出来,自是要圆到底了,当下跪了下来,道。“夫人可还记得,当年八姑娘生养下来,按理说足月的婴儿理当不会需要好养的很。可当年给幼年八姑娘开方子的李大夫曾也说过。姑娘十月怀胎竟是比不上柳姨娘早产的九姑娘。”
大夫人听了这话,当下想了起来,当年的确是安初难养。年幼时更是身子弱,吹不得一点风头,吃不得半点不合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去将九姑娘唤来主院。”大夫人虽心里不信此事,可徐妈妈的一席话却让她心里也动摇了。
若此事是真的。当年柳姨娘无端早产,正是和她在同一日,偏偏就是她临盆时摔着了,这才火急火燎的将人送进了她正产儿的屋子。
大夫人心里打鼓。就怕这事是真,若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宠了柳姨娘生养的女儿十几年。而自己的亲生女儿竟是成了庶出,这么多年在北园不闻不问。还。。。
想到这,大夫人一会后就冷静了下来。
顾安宁来时也来的快,徐妈妈半道上跟她说了许多,自是将她与夫人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说着。
徐妈妈是有心,笃定了九姑娘定是嫡出,在顾家也是多年了,即便九姑娘与江家订亲了,也断然不敢生了庶出谋嫡出身份的心思。
“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