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稚晚在他怀里仰起头,语气闷闷的:“我要走一个月哎,她都不知道想我。”
“小孩儿嘛。”
“小孩儿也得想妈妈呀!”
本来还不觉得,可这么一提,林稚晚又感觉委屈了,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宝宝,当成宝贝喜欢着的,这种付出和回馈不成正比的感受并不好。
“她都不知道一个月有多长叫她怎么想,”池宴安慰一般揉了揉她的头,语气也很温柔,“等你走了,指不定还要打电话哭鼻子。”
林稚晚想了想:“那还是别了。”
她心软,看不得女儿哭。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开心了,池宴却不。
见林稚晚有心思来关心他的情绪,他缓缓地蹙眉,语气拉长,轻缓且无赖:“晚晚,你这么偏心我可要生气了。”
林稚晚:“?”
池宴:“你就知道关心元元,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他沉默着:“元元还有天天玩,有奶奶陪着,我只有眼巴巴的等着你。”
他刘海垂到眉眼,皮肉很薄,骨相优秀,扛得住岁月,根本不显老,这么一抱怨,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当真是受到了很大委屈。
“……”
林稚晚脑子懵了一瞬:“你还可以去场地开赛车呀。”
池宴冷嗤一声:“赛车有老婆有趣?”
从前,这位高傲的大少爷的名言是什么?
——女人可以没有,赛车才是真爱。
真就,变得挺快的。
林稚晚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发顶,装成很女王的样子,说:“那你想我就给我打视频。”
“你那么忙,未必能接。”他这是太多话可以抱怨了。
林稚晚也赶紧举手投降,准备反思:“以后都不会了!”
“一个月,”池宴按住她的肩膀,垂眼看着她:“你知道一个月有多久吗?”
“我要三十天睁开眼睛枕边没有人,三十天没有美女亲我,三十天没有性……”
“停——”林稚晚做了个“stop”的手势。
她算是明白了,这人不就是猴急这点儿事,居然在这儿等她呢。
林稚晚豁出去了,猛地扯住他的衣襟,池宴猝不及防地朝她靠近。
面前,女人的皮肤白皙,像是淋上了一层牛奶,五官都精致,嘴巴跟偷吃樱桃之后一般红润。
他看着,喉结上下蠕动。
下一秒,樱桃凑近,在他嘴唇上留下一点儿痕迹。
只不过这樱桃是带牙齿的,又咬了下,有点儿痛。
池宴“嘶”了一声。
林稚晚才懒得主动,将柔软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说:“快点儿。”
男人不能说快!
更何况还是这种挑衅。
池宴笑得痞坏,给人打横抱起,一步步朝大床走去。
“明天几点的飞机?”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