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醉的不严重,他心中有数,苏知只是对酒精比较敏感。
总助:“好、好的。我记下了。”
他有点搞不清状况地接到了一份临时工作,不过,识趣地没有究根问底。
目送着谢疑走出房间。
—
谢疑卡着十五分钟准时回到酒店大厅,他的继父仍等在那里。
他换了身更正式的服装,显得眉眼更凝沉,有种公事公办的感觉,问:“需不需要我订一间私密的包厢。”
继父:“不用,不用,我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我们随便走一下说两句就可以。”
谢疑点头,两人走出酒店,走在雪地中。
隔着不近不远的位置。
一开始,继父用中文和他说话。
即使说的磕磕巴巴,但他底子不错,还是能够勉强表达清楚。
谢疑大概知道他的意图,用对方的母语交谈是一种尊重。
但是,没有必要,这些东西在他这里并没有多重要。
他说:“用本地语就好。”
谢疑主动用本地语回答,他的语言天赋相当不错,虽然有好几年没有高频率讲本地语了,但口音仍旧非常纯正,说得十分流畅。
光是听他讲话,一点儿听不出来他是一个异国人。
继父坚持又说了几句中文,到后面大概觉得有些自讨没趣,也用回本地语和谢
疑交谈。
他先是问了谢疑最近几年在国内的生活状况,就像所有的长辈寒暄那样,关心小辈的生活。
谢疑说:“还好。”
没有任何信息量的标准模板回答。
继父说:“抱歉,没有提前和你约好就来打扰。”
谢疑:“嗯,没关系。”
他本来就没有特意隐瞒自己到来的消息,这种公开行程是压不住的,也没必要。
沉默了一会儿,他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可聊的。
继父有点犹豫地问:“那个男孩,他的身体不舒服吗?”
他等在酒店门口看到两人亲密地抱着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这是谢疑找的另一个情人。
他在查到的资料中了解到,那个叫“苏知”的孩子,和谢疑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和谐,两个人经常打打闹闹的,闹得很不体面。
还是看到苏知那张让人见了就很难忘记的脸,才确认就是资料里的那个男孩。
就是状态有点不对劲。
谢疑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是很想已经不熟的长辈谈论苏知。
沉默被误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继父的声音有点不稳:“谢,你给他吃了什么?”
他下意识想到了某个方面——谢疑是不是给那个男孩用了什么药物、或者别的控制手段,不然他为何会表现的和资料中完全不同?
谢疑猝然打断他,他显然领会到了继父没有明确问出来那些词汇,声音很有着明显的冷硬:“这不是您需要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