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等到大家穿上身了,才发现衣服破了,你说当着别家太太的面,多丢人呀!
人家还以为咱们买不起衣裳,所以自己动手缝的呢?本太太今天这人可是丢大了,你们月娘绣庄也是有问题的,必需得给本太太赔礼道歉才是,不然今天这事可不能这么结了。”
刘月微微皱眉,这位丁太太这次可是第一次在自己铺子做衣裳,没想到就出了问题。也难怪会生气,可是丁太太说的这些话,可不是想解决问题,反而是想寻事似的。
刚才不少太太可都同意了,还有人面上倒有些不好意思,偏偏让这位丁太太这么一说,众人脸上的眉毛可都皱起来了。
刘绣娘小声道:“看来,今日还来了个寻事的人,怕是想存心的找些麻烦吧!东家可得小心了,遇上这种不要脸皮,又存心找麻烦的人,可不好对付呀!”
古绣娘也是一脸担忧:“东家确这得不心,这人看眼神就不想大事化小,怕是存心的想把事闹大了。眼见着呆会铺子里的客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怕是不好吧!”
刘月不由拧起秀眉,然后扫了眼丁太太,看着那张张狂的脸,心里也是担忧。可是自己的担忧,怕是就是这位丁太太无所顾及,故意寻事的靠山吧!
刘月突然大声道:“既然丁太太想要刘月当众给您赔礼道歉,刘月自当尊从。就算丁太太说的一样,这事我们月娘绣庄也有问题,不仅仅是绣娘的问题,我这个老板也是有责任的。所以刘月愿意当着众的的面,亲自给丁太太陪礼道歉。”
说完扫了眼刘绣娘和丁绣娘,然后道:“请各位太太到铺子里,我要在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太太面前,亲自向今日受到损失的太太们,一起给大家赔不是。”
丁太太面上一红,没想到她还真做的出来,心里有些发毛了,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不成还能退回去吗?“刘老板果然爽快,肯揽下这责任,倒是难得呀!
可是大家这些损失,可不是刘老板低个头,说几句歉疚的话,就能补回来了。
你也看到了,今天一大早的大家就都坐车来了,诸位太太们也是都是家里的当家主母。家里里里外外的都得忙活,为了你这几件衣裳的事特意跑过你,刘老板觉得是一个赔罪几两银子就能完事的吗?”
刘月也看出这丁太太不怀好意了,现在她是存心的想把事闹大,不过既然人家敢来闹事,自己也要好好接招才是,不然以后任谁都敢来欺辱自己一把,哪这月娘绣庄也不用开了。让家些人搅和下去,生意能做好吗?
刘月再恼火面上却依旧带笑:“那不知丁太太想如何呢?刚刚是您说要刘月当着众人的面向您赔不是,现在您又说这样也不行,哪就不知刘月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抵回丁太太这两身衣裳的损失了。丁太太也是爽利之人,何必来回反复呢?
丁太太倒是给个明话得了,省得呆会当着城里有头有脸的太太面前,丁太太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别因小失大伤了丁太太的脸面。现在咱们就在这屋里,把丁太太的要求提出来,能办到的刘月一定办到,不能办到的丁太太可以去告官。
丁太太既然说诸位太太都是当家中的当家主母,各自还有事务要忙,现在就因为丁太太您一个的不满意,再这么闹下去,浪费的就是在坐的所有太太位的时间吗?
刘月相信诸位太太都是心胸开阔之人,不会因为月娘绣庄的小错误,就在外面说风说雨。更不会用这件小事,在月娘绣庄里撒野吧!”
众人知道刘月面上虽带着笑,可是后面几句可是冷冰冰的,直接的警告丁太太了。不过这丁太太也太不是那回事了,明明刚刚说要人家当着众人的面赔不是,这会又不依不饶的,到底想要如何呢?再说刘老板提出的补偿大家觉得也算合理吧!
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现在可是知府夫人的义妹,这样折腾不是落了知府夫人的脸面吗?这丁太太平时虽有些刻薄,可是像今天这样不依不饶的,也太过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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