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学的是,他手居然没事!
包间内的女子更是尖叫连连,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上仅存的几块布料褪去,现场和他直播生猴子。
大彪哥等人则是毛骨悚然,连忙点点头,然后目光放在了洛意帆身上。
想挑事的人,就是他了!
见他们这么聪明,凌逍遥也不必说什么了,又摸摸大彪哥的头,眯笑着再说了一个“乖”字后,扬长而去。
包厢门马上被关闭,后面传来洛意帆鬼哭狼嚎的声音。
。。。
。。。
仙鹤村,深山里有很多中草药。
夏初见缀学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天都在深山采药,除了给村里病人治病,多出来的,她还会拿出去售卖,可惜也挣不到几个钱。
把药篮子放下,夏初见舒缓了一口气,拭擦额头香汗一霎,凌逍遥那带点坏的笑容,又在她脑海闪过。
不想不想,我不要想他!
夏初见晃了晃脑袋,美眸瞬间变得黯然,片刻后,绝美的唇却勾起了一丝甜蜜的笑意,仿佛凌逍遥嘚瑟的坏笑又回响在耳边。
她忍不住叹息,很清楚自己和他注定没结果的,他是地位显赫的男人,而且一身本事,注定要降临都市之巅的。
而自己,不过是山村里一个穷姑娘,甚至连高中都无法顺利毕业,又如何能让他倾心?
夏初见非常理性,她知道自己美丽,更深知在这社会,外貌不过是华而不实的皮囊,依靠外表的女人,往往是留不住男人的心。
何况凌逍遥身边,根本不乏美女。
她越是这么提醒自己,想起凌逍遥的次数就越多,更不自知,自己已经陷入了单相思的境地。
“回去吧,好好帮村民治病,存够钱继续念书,才是自己该走的路。”
夏初见背着药篮子,返回自家的泥土屋,却发现门前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外层是仙鹤村贫穷且朴素的村民,里面,一群穿着光鲜的男子,正在嚣张跋扈地怒吼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
夏初见脸色微微一白,赶紧奔回去,还来得及推开村民走进去,就听见带头的西装男子怒斥:
“什么狗屁伤寒中医流派,连区区一个小肺炎,也不能自医,简直就是徒有虚名,愚弄无知村民罢了!今天,我就给你砸了!”
当即,又有两个男子登上泥土屋,粗暴地将夏家门前的牌匾拆下,狠狠地扔在地上。
牌匾落地,轰隆一声,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
夏征被两个西装男子扣住,挣扎不脱,看见祖代流传下来的牌匾被人如此对待,顿时老泪纵横,声音沙哑:“你们不能血口喷人,夏氏中医岂能是你们能侮辱的?”
“什么夏氏中医,我呸!”西装男子身旁,一个十八岁左右的青年,又一口脏痰吐在牌匾上,并且一脚踏上去,眼神充满了鄙夷。
“要不是你这徒有虚名的老中医,连自己患有肺炎都不知道,又怎会导致我父亲误诊,现在被登上报纸,导致名声扫地?罪魁祸首就是你这老不死!”
不少村民总算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误诊夏老头肺癌的医生家属找上门,要将责任推托在他的身上。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夏老头虽是老中医,但病发突然,他自己又如何自医?再说,他也没说自己是肺癌,误诊了完全是你医生的责任!
不少村民开始替夏老头声讨这些都市来人,然而中年男子一声怒吼:“吵什么吵?再吵我就将你们地买下,派人拿推土机强行将你们的烂房子给推了!”
村民们顿时面如死灰,仙鹤村穷乡僻壤,地皮根本不值钱,而且他们多数是没文化之人,根本不知道如何用法律维护自己,听到对方蛮横威胁,纷纷不敢再作声。
见村民偃旗息鼓,中年男子和他身旁的青年更是露出高高在上的得意神色。
“放开我!你们不能侮辱我夏家的中医牌匾!”
见祖传牌匾被侮辱,夏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扣住自己的男子,扑了过去,猛地推开了青年男子,一把将牌匾给抱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老头,居然还敢动手打我?”
被一个老头差点推到,青年男子觉得丢尽面子,突然就眼怒凶光,毫无人性地一脚飞踹夏老头,直接将这年近八旬的老头踢翻在地,一时动弹不得!
“爷爷!”
夏初见脸色苍白,终于用尽力气推开人群,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