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从酒店直接赶回医院,但他并没见到夏纯的人影,又打电话问许甜甜,也说没见。
他急得都要疯了,几乎把整个a市都翻了过来,却没有找到夏纯。
他甚至动用了警力,从八点多找到十点,整整一个半小时,他除了焦急外,剩下的便是满满地自责和懊恼。
白子航接过话说:
服务生啊的一声惊叫让房内的激烈运动停止,床上的男人惊愕回头……
“你的腿,真的没事吗?”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头痛,脸痛,腿痛,心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泛着尖锐的痛,但这么痛交织在一起,意识却还清醒着,脑子里却还在一遍遍地重播着那痛的根源……
“君子,我们这样找不是办法。我们来分析分析,夏纯也许不像你说的那样伤心的躲起来了。”
“不用,我的腿没事。”
恨不能一头撞死。
服务生脸色变了变,被欧阳墨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冷冽气息给震慑,不敢有半分迟疑的掏出房卡打开房门。
“那个林烟人呢?”
*
可你偏偏相信他,以为他梁上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梁上君一路呼啸着把车开到了司翰宇在市中心的别墅里,今晚他闯了多少红灯,违了多少次规,他已经记不清了。
“夏纯,先喝杯热牛奶,压压惊。”
上从医但点。“带我上去!”
他俊脸变了几变,提高了声音道:
许久后,司翰宇打破沉默,关心地问:
司翰宇俊脸闪过一丝尴尬,却还是点了头,缩回手说:
心有多痛,就伤得有多深。
洗手间里,夏纯所有刻意压抑的悲伤都被那道尖锐的铃声惊醒,豆大的泪珠猝然滚落眼睛,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泛滥,腿上的痛让她难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痛苦的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但这一切都不及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眼神令人心疼。
呵呵,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谎话。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翰宇一句挑拨的话,他一千句解释都解释不清。
挂了电话,夏纯已经把冰袋拿了下来,脸上的肿块似乎消了一些,冰敷后不再那么红,只是指痕印还是清晰得很。
他心下一紧,语带焦急地对着电话喊:
闻言,梁上君眸色倏然一变,眉宇间的自责浓得化不开。他恼怒地扯自己头发,恨恨地骂道:
“司翰宇,你不要造谣生事,别想挑拨我和纯纯,你把电话给纯纯,我要和她说话。”
然后,他把她带到了他家里,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不认识,他居然把别的女人当成了他的纯纯,他还说什么永远只要她一个,只爱她一个。
他转过身,询问前台。
他这明知故问倒是装得挺像,他明知夏纯是看到梁上君和林烟在一起的画面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还耐心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一脸温和的看着她,等着听她告诉他,她的悲伤。
“不要,求你,不要!”
“你都脏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要和夏纯说话,梁上君,你想对夏纯说什么,让她和你离婚,你好和林烟在一起吗?”
欧阳墨轩喊了声君子,梁上君高大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在酒店的旋转门处。
可是这一次的痛远远超过上一次,若说平伟煊伤了她让她痛苦,那种痛苦还渗着愤怒,可现在,梁上君的背叛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