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宿主去发现】
什么意思?不仅仅有水晶的,还会有翡翠的、玉石的不成?
【迷之微笑】
笑,笑笑笑,你就知道给我发这个表情,迟早我把你揪出来暴揍一顿。
【水晶易碎】
嗯?
【迷之微笑】
姚宴咬牙切齿,坏东西,话说一半会遭天谴的。
【呵呵】
姚宴气笑了,好好好你是系统你牛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祝君行头枕着一只手在枕头上也在想事情,想司徒彦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凭你这穷酸秀才,留得住她吗?”
往复循环扰乱思绪。
他能确定自己的心,遵从恩师的嘱托,一辈子护她,可她若是不愿,打定主意想离开他,他又该怎么履行诺言?
难道还真能打断她的腿禁锢在自己身边不成?
这两天她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想到留不住她时竟渐生酸痛。
她不肯与他相好,便足以说明她依旧想离开的决心。
可她那样的身份,离开他去投奔司徒彦也好,文翰礼也好,都是高门深宅,到将来受辱还是好的,他只怕以她的形貌终会悄无声息的“病死”在后宅。
恩师将掌珠托付给他,就是希望他以妻待她,护她平安此生,难道终究要事与愿违吗?
他心生不甘。
祝君行看向灯下烤发的姚宴,朦胧光影里她香脸艳腮,一双美眸,眼尾上翘起一个妩媚风流的弧度,点漆眸珠转动间,钩心摄魄。
刹那,他喉结滚动,目色灼热,一把握住姚宴的手。
姚宴撩眼瞥他,“放开,发情就给我忍着,姑奶奶不伺……”
“啊——”
身子陡然被压在身下,嘴巴被捂住,姚宴瞪大眼眸,眸喷怒火。
“你,宁做富人妾也不愿跟着我吗?嗯?”
窗外雷声滚滚,雨打桃花。
祝君行眼底漆黑一片,隐忍痴狂。
那手,解腰带,扯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