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当小狗我们都不再说话。
“大王,你明天到底去哪儿?什么时候回寨啊?告诉我吧?”晓龙坏了规矩。
柏枝道:“晓龙,怎么又说话了?牛显,怎么了?你是不是要回老家了?”
“你看你们都说话了,非得当小狗。”
晓龙道:“大王,你不也说了吗?”
“好了,别问了,反正我也离开不了几天。”
柏枝道:“不说拉倒,反正我们也是外人。晓龙,桃枝好不好?”
“好哇。不过,她一点都不像当姐的样,老欺负我。”
……
姐弟俩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来,他们的声音都飘飘忽忽的,我也听不进去了,困意渐起……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有人一边咣当门一边喊我,“嗨,那个谁,牛得路,你怎么跟这个寡妇睡到了一起?”
现在很少有人喊我得路了,我听得真切,是草花的声音。
我一阵惊喜,赶紧起床,反正也没脱衣服,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一个葫芦头扭身便跑,我赶紧就追,“草花等等我,草花等等我!”
葫芦头跑得飞快,鬼影一般,竟能翻墙越脊。
到一个林子里我一下被绊倒了,几个葫芦头摁住我就绑了个四腿蹿蹄。
女葫芦头从大树后闪了出来,指着我骂道:“不争气的东西,整天就知跟娘子鬼混,有这时间,你看两眼书,早就有功名了。就不看书,你去投岳家军也好啊,日子倒过得自在,占山为王了!”
“草花,你跟我回去吧。我都听你的。”
“谁是草花?别整天花花草草的好不好?不知长进的东西。”
“那你是谁?你能让我见见真面目吗?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强迫男人的女葫芦贼,是不是?你睡过王员外,还睡过冯秃子,是不是还想睡我?”
“就你这样,我看都不想看你。给我把他扔到那个狐狸精身边去吧,让他自生自灭!”
几个葫芦头把我的腿和手解开,迫着我我骑在一根粗大的木杆子上,我一扭头,只见女葫芦贼踢了杆子一脚,这杆子立马就飞了起来,到了张柏枝的院子,那杆子啪地掉在了地上,而我径直从窗户飞了进去,直接就钻进了我睡过的被筒,我气得大骂一声:“女葫芦贼,我#操#你妈!”
张柏枝爬了过来,轻拍着我的脸,“怎么了显?”
“没事,可能是做了个梦吧。”
张柏枝把手伸进了我的被窝,“你的身上好凉,我给你温温吧。”
我想睁开眼,睁不开,想说句什么,又说不出了,像得了魔症一般。
张柏枝钻进了我的被窝,她的身上真温热。
她先是咬着我的脖子,有时还真使劲,我虽感到疼却叫不出来。
她的嘴挨上了我的嘴,我咬住了她的舌头,一松开,舌头就滑进我的嘴里,搅动着,我把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与它的舌头一会儿打架一会儿缠绵。
她用细软的手摸着我的光头,“真好,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