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上,又摸下。下流,不只是男人拥有,女人一样也往下流。
我说也说不出,睁眼也睁不开,便任由张柏枝摆布着。
或许我人是迷糊着,那物却十分地清醒吧,依然有着良好的势头,柏枝跨在我的身上将那物导入,自己“哎呀”了一声,骂了我一句,“你上辈子肯定是驴!”
柏枝努力运动着,还是很有节奏感的,伴着这节奏,柏枝渐渐吟起了声,说不是说,唱不是唱,哭不是哭,笑不笑,声音不大,却直抵我的内心。
我有些激动起来,抓住黑暗中两只颤动的白###,揪着捏着###着……
想想守寡的娘子也的确可怜,的确孤单,我这样一想,觉得自己这样做也不是毫无意义的。不过,坦率地说,张柏枝要是不漂亮,我也不会这样可怜她的。要换成小蕾,我肯定不会在她身上用力气的。漂亮的娘子会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活得更有信心更有动力。当然,不漂亮的娘子也不能因为不漂亮就不好好活着。
我渐渐苏醒过来,柏枝一边拍着我的光头一边继续摆布我。
她压在我耳边小声说:“你的头光光地真好!”
我想问她究竟是指的哪个头。是上头还是下头。可还是说不出话,我只能动作不说话,我翻过身把柏枝压在了身下。
柏枝喜欢我没头发的光头。我喜欢柏枝的头发,其实很多娘子,我喜欢她也就喜欢她的头发,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喜欢这种感觉,我揪着柏枝的头发,亲咬着柏枝的头发。
一开始我还在乎晓龙,但听到传来了晓龙动情的鼾声,我便什么也不在乎起来,狠狠使着劲儿,与郑爽儿的不畅快要尽可能转到柏枝身上好好爽他一爽。
“轻点啊,床!”柏枝小声提醒我,但晚了,一切都晚了,只听枯咚一声,板子掉了,我和柏枝都掉了下去,柏枝笑了起来,我也笑了,我们意识到不对,互相捂住了对方的嘴。
“怎么了,大王!”晓龙一边摸索着一边喊道。
我这时是完全清醒了,意识到柏枝就在我的身下。
“没事,我掉床了,我自己能起来,睡你的觉吧。”
“姐,快点灯啊,我家大王掉床了!”晓龙催促着,又一会儿,可能摸不到她姐,大惊小怪道:“不好了,大王,我姐怎么不见了。”
这个笨蛋,用屁股也能想出来,肯定是跟我在一起啊,不过,晓龙还不太知男女之事,也真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不知火石在哪儿呢?”晓龙在摸火石。可能没摸到。
“大王,我先拉你上来吧。”晓龙伸出一条手,抓到了我身上的被子。
“不用,我自己能起来。”我在黑暗中打了一下他的手,“别乱动!小心床全蹋了。”
“我姐呢?”
“兴许去茅房了。”
“不可能啊,屋里放尿盆了,黑灯瞎火得她出去干啥?”
“你这笨蛋,她兴许要解大手啊?要不你摸着黑出去瞅瞅?”
我想试着支走晓龙。
“我哪敢啊,黑灯瞎火的。”
“那赶紧睡你的觉吧。”
“我找到火石了!”晓龙惊喜道。
这火石一闪亮,我和柏枝非现了原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