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睁大双眼看着自己伊拉哩氏,继福晋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额莫客,原来你怕痒呀!”玉儿状似不安地扭扭手,“可是,重了,你又不舒服!”
继福晋狠狠瞪了伊拉哩氏一眼,心里纳闷,看她神情,不像是故意!
“行了,再让你这样折腾,我这条命都要折腾没了!”
“儿媳妇不敢!”玉儿咬着唇,拼命忍笑。
继福晋看她漫上泪意双眼,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我就说你两句,你哭给谁看!”
玉儿眨眨眼,抿抿唇,“儿媳妇没有!”
继福晋想了想:“去给我熬点清火汤来,我这会儿怎么觉得胸口火烧火燎!”
玉儿应道:“那儿媳妇这就去厨房!”
继福晋摆手:“不用,就一边厢房里熬就行,平日那儿也常用来熬煮点儿什么东西!”
“是!”
刚走到门口,遇到雅尔哈齐领了太医进来,他还是不太放心自己媳妇儿,正好借机过来看看。
“继额娘,儿子差人请了太医过来,让他给您好好瞧瞧吧!”雅尔哈齐恭敬地禀报,又示意太医过来诊脉。
继福晋愣了一下,之后,坦然伸出手来放脉枕上。
太医闭着眼号脉,半晌,又请继福晋另换一只手,号完之后,起身行礼退了出去,雅尔哈齐领着太医到另一间房里开方子。
“太医,继福晋这是什么病?”
太医躬身回道:“无甚大碍,气血不畅,虚火上升,还有一些妇人常见体虚之症!平日多加调理就好,今儿开这幅药喝半个月就成!”
雅尔哈齐状似忧心道:“可继福晋她昨儿还晕倒了!”
太医写方子手顿了顿:“应是气血不畅引起头晕之症!方才号脉没有十分严重呀!”
雅尔哈齐翘着嘴角:“是不是休息一天,症状轻了一些?稍加劳累就又会加重病情?”
太医拈着胡子沉吟半晌,“先调养一个月再看吧!”笔下剂量不免稍加了几分!
庄亲王听着太医又禀了一遍,点点头:“劳烦太医了!”
“不敢,这是奴才本分!奴才告退!”行礼后拎着小箱子退了出去。雅尔哈齐送他走后,回到庄亲王书房:“阿玛,儿子把这药给继福晋送去吧,这会儿就开始赶紧喝吧!”
庄亲王一挥手:“你儿媳妇儿不是那儿?送过去吧!”
看着去而复返雅尔哈齐,玉儿一挑眉:“福晋病可有大碍?”
雅尔哈齐看看屋子内有继福晋人,把药递给那丫头:“去,这会儿就给福晋熬上,一会就得给福晋服上一剂!”
那丫头接过去,就要转身出房:“你去哪儿?这屋子不正好煎药?”
丫头顿了顿:“奴才恐熏着夫人!”
玉儿笑道:“我这手上为福晋熬着清火汤,若不然,都应该亲自为她老人家煎药!还说什么熏着!”又指指一边另一个小炉,“你就用那个吧!”
丫头无奈,“奴才去拿专用药罐!”
“去拿药罐,你把药包拿着做什么!放下再去吧!”
“奴才笨拙!”丫头状似惶恐地行礼。
“你们平日常侍候福晋,想来福晋也是极信任你们,你们应该勤谨一些才好!”
“是,奴才谨记夫人教诲!再不敢粗心!”
“房外有小丫头,你且让她去取药罐,你帮我看着一点火候,我和贝勒爷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