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玉儿与雅尔哈齐走到房间一角低声说话。
“还好吧!”
玉儿看着雅尔哈齐关切目光,笑道:“好着呢,太医怎么说?”
雅尔哈齐把太医话复述一遍,玉儿抿嘴笑,“你自回去吧,我估计今儿是闲不下来了!看着要一直使唤呢!”
雅尔哈齐抿紧唇,眼睛一眯,轻哼了一声。
玉儿轻笑道:“无妨,不是还有丫头嬷嬷嘛,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雅尔哈齐看看一边清火汤,玉儿显然明白他意思:“我就一边儿看着,水,料都由丫头经手!不妨事!”
到底有些不舍地伸手摸摸媳妇儿脸:“我先走了!”
“嗯,你回吧!”
玉儿坐回先前位置,看着一边继福晋丫头把药一味一味放入药罐中,忍不住偷乐,继福晋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太医号出病脉;可是这脉诊得不对,这药也就开得不对,这不对药,不知道继福晋喝了会怎么样!
这可不是她这做人儿媳故意害她,这是太医开药,她这儿媳妇连经手都不曾,若真有什么好歹,可全不关她事儿!
坐位置上,玉儿闭目浏览空间里书籍,时间是很宝贵,怎么能浪费呢!
药煎好后,玉儿领着一群丫头到了继福晋房里:“额莫客,药煎好了,让丫头服侍你先用了吧!喝完药,这清火汤儿媳妇觉得你缓缓再用好!”
继福晋看看丫头手上药:“放一边儿,我这会不想喝!”
玉儿走到炕边:“额莫客,你怎么跟小孩子似还不爱喝药呢,我看着这丫头煎,火候一点不差,你喝了,身体早点儿好了,王府也有主事人不是!”
“我说了我现不想喝!”继福晋恼火地道。
玉儿有些无奈地道:“那儿媳着人去请王爷吧!他老人家也很忧心额莫客病情呢!”
继福晋僵了僵:“烫不烫?放一阵儿不烫了再喝!”
玉儿伸手碰碰碗底:“这会儿喝着正合适!”
坐到炕边接过丫头手上碗与勺子:“儿媳服侍您进药!”
继福晋皱着眉一勺一勺喝了下去,那痛苦样子看得玉儿咬紧了唇,这没病人喝了药,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好容易喝完了一碗药,继福晋厌恶地道:“真难喝,去外面请个郎中重开吧!”
玉儿把碗递给丫头,又服侍继福晋漱口:“额莫客真像小孩子,还怕苦药汤子不成!外面郎中哪有太医院太医稳妥,别到时开药药效太猛,反于额莫客身子有碍!”
又拉着继福晋哈拉外面郎中如何如何不好,想着,那药就算想吐也再吐不出来了,才满意地停嘴。
坏心眼儿玉儿低头扭手帕子:这可是自作自受!别人可没谁陷害她!
继福晋有些萎糜,玉儿看着她不想说话,也便住了嘴,坐一边儿像个受气小媳妇儿样子不吱声儿!
等了一盏茶时间,继福晋又打起精神,指派玉儿忙这忙那,总之,就没一刻让她闲着。
“行了,你也坐会儿吧,忙了一个上午,连水也没喝上一口,可别累坏了!”
继福晋终于满意了,不再折腾玉儿,还笑着冲一个老嬷嬷招手:“去,替夫人沏杯茶,让她缓口气!”
老嬷嬷笑着行礼退了出去。
玉儿听着两人有些激烈心跳,一挑眉,合着,折腾了一上午还不是主菜呀!
不过一小会儿,那老嬷嬷奉了杯茶进来,“夫人请用茶!”
玉儿看看托盘上青花茶盏,挑了挑眉,伸手端了过来。
低头用茶盖轻拨杯中茶叶,听着加欢实心跳声,玉儿抿抿唇,盖上茶盖放一边:“额莫克,这个嬷嬷是常侍候您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