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阳从许府出来至回家,心里一直想着在许府内许言儒说的话。
究竟是有什么原因呢?
‘嘎吱——’
安从阳推开面前的木格子门,目光温和的看着里面呆坐着的女子,面色苍白,双眼无神。
他犹豫踌躇了一下,终是下定决心了一般,道:“今日我去了许府。”
女子明显一愣,但没有搭话。
“他好像真的很担心你,一直说你的失踪出事都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你。”
安从阳继续说道。
面色苍白的欢儿明显有了反应,一下子站起来冲过来双手仅仅抓住安从阳的衣摆,神色惊愕。只因安从阳说的那番话。
“你怎么会去许府?有什么事一定要你去许府?你去干了什么?”
欢儿急冲冲的问道,面容上带着气急的表情,也因那道长长的疤痕而显得有些狰狞。
安从阳将欢儿的反应看在眼里,没有搭话。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去了许府?为什么!”
欢儿一下子重重地推开安从阳,身子颤抖着,目光中透露出气愤。
安从阳蹙眉,心里为欢儿心疼。
伸手欲想拉过欢儿,但欢儿却情绪激动,一直问着安从阳你为什么要去许府,究竟是为什么!
“欢儿,你听我说。”安从阳说道。欢儿瞪着他,“说什么说什么!你去了许府,这是事实!”
“欢儿……”安从阳温声叫道。示以缓解欢儿的情绪。
“你去了许府!你去了许府!”
“欢儿!”安从阳大声叫道,一把扣过欢儿瘦削的肩膀,眸光紧锁着她的脸庞。
这次欢儿安静下来了。只流着泪不说话。
可见这次的事情对她的影响是有多大!
“你听我说……”安从阳道,“这次我去许府,大半原因也是因为你,你出事他也不好受,一直借酒消愁。但是我问原因,他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许是你们两个之间有些误会吧。”
安从阳解释道。
“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当初张玉莹那般说我,他可帮了我半分?信了我半分?还不是信的他那个什么青梅竹马!如今倒是说些什么是他什么错,嗬,我怎么没觉得他有什么错?我看他就是专门和张玉莹联合在一起蓄谋的,好赶我出许府。尔后他俩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看那张玉莹早看中了这个许夫人的位置罢!”
欢儿讥讽笑道。
张玉莹打的什么算盘难道同样作为女人的她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嫉妒她坐了许夫人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