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句人话,只是她还没怼晏槐安那个老货,可惜了。
算了,先看看其他人再说。
“没有!”
叶楠直接否认,还理直气壮说道:“从前年冯二秋联合槐安老头,算计我家耕牛,这仇就结下了;今儿巧了,他自己送上门,怨不得我;所以我不觉得自己得罪了官府,要问原因……”
顿了顿,叶楠伸手对外面招了招,“天海,进来,给长辈们讲讲,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不,是多荒唐。”
晏天海头疼,可还是乖乖地进去,将上面的政策,以及叶楠进城和出城的经过,全都告知。
最后,晏天海也帮着叶楠辩解,“六婶不过是得罪了冯二秋,与官府没关系,而且六婶跟御和堂大爷是旧识,轮关系……”
“闭嘴!”
晏槐粮呵斥了孙子,看着叶楠,“小六家的,我不喜废话,只问你一句,冯家若找晏家麻烦,你可敢一力承担。”
“当然!”叶楠想也不想会答应,还语重心长又说,“二伯,我是个很讲理的人,都是一家人,我自然不会连累族人,而且小六打算教天海了,我也想提点一二,你觉得我能害族人吗?”
“你说什么?”晏槐粮惊呼,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小……小六真的愿意教天海?”
“问你家孙子。”
叶楠话落,晏天海点点头,“是的,祖父,六叔让我不懂就去找他,六婶从出城就答应了。”
“好,好,好!”
晏槐粮连说三声好,随即笑呵呵地坐下,看着晏槐青,还很严肃,“大哥,我不惹事,也不怕事,还是坚持己见,宗祠不能随便开,嫡系也不能随便让人欺负;再说了,晏家列祖列宗安享清净多年,岂能因为子虚乌有的事,就打扰祖宗的清净?”
“我也一样!”
晏槐涛也是激动,他以为有生之年,看不到倔强的清河原谅族人的那天。
晏槐林松了一口气,还说道:“我就不用说了,自然帮小六家的。”
晏槐安急了,指着二伯、三伯和晏槐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们光想着好的,不想着坏的,你们是不是忘了,冯二秋可是九品主簿,管着粮税和户籍,我们惹得起吗?”
叶楠白了他一眼,“我说槐安老头,他冯家嫡系一房,算上旁支不过五房人,也就出一个九品文官;我晏家嫡系四房,算上旁支的十几房人,吃朝廷俸禄,文武官共四人,虽然不入流,那也是官啊,你何必涨他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晏槐青作为族长毫无威严,气得咬牙,可堂上都是族老,他也只能瞪着叶楠吼,“你还知道我们家的文武官不入流,就该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这么惹祸,不怕小六被夺了训导之职吗?”
“就是!”晏吴氏又跳出来,“依我说,反正清河跟她没圆房,避免她连累清河,让清河休了她。”
啥玩意,想剥夺她的福利?
长了她的狗胆!
“谁敢?”叶楠瞬间被惹毛了,瞪着晏吴氏就骂,“母夜叉,你怎么知道我和小六没圆房?你是趴我墙头了?还是睡我床下了?”
晏吴氏气得瞠目结舌,“你……你胡说八道,老娘没你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