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看向长子,冰魄寒山的眼眸中噙着未落的泪水和疑问?同伴和娼女什么意思?!男的还是女的!端木徳淑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努力的想着孩子身上的伤,想着儿大不由娘,想着坏孩子不单是别人家的也可能是自己家自己要先想开,才没有做出过激的事。
李岁烛为长孙话中的意思也惊了一下,小二在这里做什么了?!
徐霆晨继续开口:“我看着他呢,能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是父王太心急了。”
徐知乎:好轻描淡写的语气!
李岁烛不自觉的点头,孙子这么一说他就放心了,可别是小小年纪就乱了心性,好奇看过就好了,打也打过了,以后总该知道厉害的,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端木徳淑下意识的看向霆晨,她不怀疑霆晨的话,她诧异霆晨对子智的态度,虽然霆晨从小就是这个调调,但大多时候沉默,她还是第一次见霆晨原来平日是这样与子智说话的,虽然不咄咄逼人,但也谈不上父慈子孝。
端木徳淑握着小二的手垂下头,她不想多想,就像老二被大肯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老大如此也定然是她们有做的欠缺的地方,回头她慢慢问问。
徐知乎想说什么。
端木徳淑开口:“我蹲的累了,找人将霆时先抬进去。”
徐霆晨起身:“我去吧。”
徐霆时拽住哥哥的衣角,无声的看着哥哥。
“没事,我不走。”
徐霆时才松开哥哥的手,直到被抬进去也不让母亲和大哥离开。
……
老三回来的很快,二哥被打,他怎么能不回来看看。
徐霆晚刚满九岁,身量不高,稚气未脱,一袭国子监的玄色衣袍,庄重肃穆,他脚步飞快,上身微丝不动,神情异常严肃,如小大人般严肃正经,他就想到二哥早晚闯祸,平日想拘着他在国子监,大多时候都可以,这次二哥说来找大哥,他也没有多想,谁知道一转身还是出事了。
“大哥。”徐霆晚一本正经的行礼。
徐霆晨淡淡点头。
徐霆晚松口气,面对大哥,压力是无形的,才转身看向趴在床上的二哥:“怎么样?打的重不重?”
徐霆时已经好多了,也知道自己玩的有点过,在弟弟面前更是不能露怯:“没事了不就是两鞭子。”
徐霆晚看向大哥。
徐霆晨颔首:“没事了,上了药,疼两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娘呢?”
“跟父王在前院。”
“我去向爹娘问安。”说着恭手退下,快步像前院而去,
徐霆晨看着他走远,心里微微感触,三儿总是风风火火,一天的时间恨不得当两天用,他以前不慎在意,毕竟他学到的东西就是他的,以后他会留心,是他忽略了他们的想法。
徐霆晨拍拍老二的被子:“乖乖的,我去看看小三。”脸色差成那样又没有好好休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