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拿着表,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们年级就四个班,统共103个人。
“我操!!!”徐冬差点儿将表给撕了,绝望大喊:“崔哥老子不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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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靳手上绷带拆了,伤口还留了一道疤,骑着车送药。
送药确实是个漫长而无聊的过程,他一般通过听点儿相声来打发时间。
他知道崔少言送的时候会听歌,而且耳机质量很高隔音效果很好,经常听不见别人和他说话。
这得亏是在岛上,要是在外头大马路上车来车往,可是特别危险的。
总感觉这小孩儿浑身上下都是值得担忧的点儿,自打上周崔少言打架以后,现在只要到了崔少言放学该出现的点儿,他都基本在诊室里凝神守着。
生怕这叛逆期少爷又绕路跑去和人互殴了。
橘子都不像他这么能闹腾,而且说了还不听,打又不能打。
付靳走了神,没注意相声说了什么,正想倒回去重听,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个挺罕见的联系人,威哥。
付靳犹豫了会儿,接了起来。
“付锅!好久没联系!”威哥开口声音就很大。
“找我有事儿?”付靳调低了耳机音量。
“当然系同你道过歉啦,我听说黄狗上周惹了你,好对不住哇!”威哥说。
“不用跟我道歉,这事儿和我没关系。”付靳说,“让他安分点儿,也别到处搞小孩儿,丢人。”
“霭鸡道啦,我已经叫人叼7他啦,付锅你放心!”威哥抽起了烟。
“嗯。”付靳刚要挂电话,忽然又想起了个事儿,“威锅…威哥。”
…这口音未免也太容易带偏人了。
“付锅还有什磨指示?”威哥问。
“先前你和你的人受委托,打过一个小孩儿。”付靳眯了眯眼,“红头发的,还记得吗?”
“啊…记得记得,辣系你滴人嘛,解磨不记得!”威哥说。
付靳想要辩解,忽然又觉得这么误解了也好,方便他问他想知道的事情。
“就是他。”付靳说,“我想知道委托你打他的人是谁。”
“霭付锅,你介不系想我难做么?”威哥发出苦恼的声音,“介系我们行规来滴,我讲给你听你系不系要叼7我客人?我很难做啊揾食艰难你造不造?”
付靳很想说那你赶紧换一行做,但又心知对威哥这种年过35的,确实很难劝了。
“你就告诉我,我不做什么。”付靳说,“我只听个名字,心里有个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