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伤了脸。口子不深,但正好贯通右脸颊,两寸多长一道血痕,看上去血液刚刚凝固。他这个当父亲的哪有不心疼?可流民情势紧急,城头之上,他却没有太多时间示以关心。 更何况,就算他关心,又能做什么! 已经伤了。 转念间一个人快速跑到跟前,姜骅定睛,是女儿带的人其中之一。 “姜大人,我家大哥派我来送药,给东家敷伤口用的。”那人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递上,认真解释说,“我们大哥特别交待,这个去疤最管用。” 姜骅经随从提醒才知道这所谓“我们大哥”是那叫祝寿的市井一霸。 这人他知道。没想到还能这么细心。这节骨眼上,不忘给姜照送细致东西。“替我多谢他。只是四……侄少爷他回府了。” 那人哎哟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