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是问你这些。”景灏地眉头都皱了起来。汪守见状忙理了下头绪继续说到:“是,郡主说她得到消息,当时只有流颜因接受大王的安排而在王宫,他曾见过那对姐妹,但如今流颜公子已经不在钥国。她也没有办法再查,想着只能把消息告诉大王,若是可以请大王安排人去碧国,或许可以得知消息。”
“碧国?呵呵。你说她是路途上知道的。难道她随钥王前来?钥王难道不带他的王后吗?”景灏踱步到了桌前问着。
“回大王话,钥王在数月前废后,如今郡主已经封为夫人并或其独宠。此次随钥王前来。”汪守有点高兴的回答到。
“夫人?什么夫人?”景灏不明白的看着汪守。
“是这样的大王,钥国后宫无妃之位,在王后之下为右中左三位夫人,其他封位和咱们澜国一样。如今郡主荣封为右夫人,也就是说王后之下便是她最大,而如今王后被废,俨然是咱们郡主为大。”汪守急忙解释着。
“右夫人?她还真是好本事,不过以她的本事这也是易如反掌。对了她现在叫什么名字。混地是什么身份?”
汪守脸色一紧说到:“大王,奴才不敢说。”
景灏眼一眯说到:“她一定心里恨孤拆散了她和……说吧。孤不会怪你。”
“大王您原本的安排嫣华郡主她没有照做,是她自己安排了计划然后得以进宫,如今她的名字叫,叫……”
“叫什么?”
“妖媚。”汪守咽了口唾沫。
“什么?你再说一次?”景灏惊的不是一点半点。
“妖媚,叶妖媚。”汪守无奈地再说了一次。
景灏“砰”的一声,一手砸上了桌子:“胡闹!哪有人叫这名字的,她就不怕……”景灏吼了半句忽然明白过来,突然笑了起来:“是我糊涂了,她的确聪明,她是怎么潜进去的说给孤听听。”她看着摇曳地烛光想着明日的聚会,心中嘱咐着自己:明日会再见到钥王,自己一定要保持平静,不可露出马脚。还有乐舞的事,也要尽心尽力,不遗余力,只有这样落败之后大王才不会怪罪自己。
她想着叹了口气,伸手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忽而学着穆廖地动作在空中弹了几下,口中轻哼。继而收了手,将下巴枕在膝上,心中想着:今日连穆廖先生都见到了,看来蓝嬷嬷该是也来到这附近了吧,弄不好明日里还能见到她呢,不会蓝嬷嬷明日里亲自跳霓裳吧?哎,无论怎样自己可一定要沉的住气。嬷嬷她是一定沉的住地,倒是自己,可别太激动了,说来明明只是相别了个把月,可是感觉上却如一年,自己竟这般想她,哎,我把她给我的东西都丢了,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气恼。
蝉衣正想着,听到了不少马蹄声,便起身跑到窗前,此时便看到长长地王行车队入了驿站。
“他们到了。”蝉衣口中轻念着看向了空中的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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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角逐力杀第二十二章小姐是谁?
蜿蜒的车队带着无数的锦旗与彩帐在官道上前行,一路的华美伴随着铜锣开道在这个与其他两国交接的土地上散着王者的威仪。
马匹的响鼻,蹄声和车辙声交织者,在拥挤的路人那追逐的注视下响在这本该宁静的清晨,将一日之晨的静幽驱逐的是干干净净。
蝉衣半躺在自己的那辆马车里,眯着眼补着瞌睡,紫瞳也蜷缩在一边耷拉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秋月掀起窗帘偷眼敲着外面,也伸手打了个哈欠。
她们昨天晚上一聚到一起,三个女人竟聊了大半宿。因为大王是突然带走蝉衣的,这使的秋月和紫瞳无法相随,而且她们这几日里守着空车还要摆出架子,所行一路也是按照王行讲究,虽说是实际上根本没伺候的人,这一路倒也轻松,可也有够无聊的,自然是缠着央着蝉衣讲这几日她与大王两人如何独处的事,三人于是就凑在一起嬉闹着东说西说的,竟也到了四更天。匆匆补眠到五更天,便赶紧起来梳妆打扮,才梳理好发髻上了妆,车队便开拔了。
马车一个颠簸,蝉衣睁了眼,正张嘴哈欠的时候就看到紫瞳那耷拉脑袋的瞌睡样,她便笑着坐了起来,还将自己身边的靠枕放到了紫瞳跟前,紫瞳一碰到软软的靠枕,眼都没睁,咂吧咂吧嘴,竟直接就抱着靠枕继续睡去了,显然也是困乏的紧了。
“主子,您不再休息一会啊?”秋月见蝉衣这么起来了,又让紫瞳睡着便小声的说到。
“不睡了,是有些困但没那么乏,再说一会就要到了,我还是赶紧把自己装扮好吧。”蝉衣说着就拖了下身边的大匣子,里面全是首饰和金雀冠。
“主子不急。那冠带着重。今到了行宫只怕您是要一直带着的,想喘息都没机会呢,还是等要下马车了再给您带着吧。”秋月十分体贴的说着爬到匣子跟前,拿出一对盘花嵌宝的掐丝珠花,为蝉衣带在了发髻地两侧。首发junzitang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蝉衣笑着说着,手执了铜镜瞧着装扮。
“应该还有个把个时辰吧,前日里奴婢问过安公公,他说按规矩每次都是在交界处地城关行宫里举办。今次是轮到咱们澜国主持,这次便在兆河的城关行宫,咱们是主国,自然是要早到些,而他们按照约定也是该在午宴之时就到的。奴婢看着时辰,估摸着在有半个或一个时辰的路也就差不多了。”秋月说着,将今日要穿的绛红滚边绣雀鸟赏花袍子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