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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1页）

&ldo;嗯哼。&rdo;

&ldo;熟悉灵长类?&rdo;

&ldo;不，曾研究过，但不太熟。我曾在夏洛特的北卡罗来纳大学人类学院教书。有一次我开过灵长类生态或行为学的课，除此之外，就很少触及这个领域。光是法医的事情就忙不过来了。&rdo;

&ldo;很好，&rdo;他摇着我的名片说：&ldo;你怎么研究灵长类的?&rdo;

奇怪了，到底是谁调查谁。&ldo;我对灵长类的骨质疏松症很感兴趣，尤其是社会行为和疾病发生的相互作用关系。我们研究动物模型，也常利用恒河猕猴，操纵它们的社会组织，制造压力状况，然后再研究它们骨头的变化。&rdo;

&ldo;你有到野地研究过吗?&rdo;

&ldo;只到过一些小岛而已。&rdo;

&ldo;哦?&rdo;他的眉毛拱成弓形，一副充满兴趣的样子。

&ldo;例如波多黎各的圣地亚哥岛。过去我在南卡罗来纳的摩根岛上一所学校教了几年书。&rdo;

&ldo;有恒河猕猴吗?&rdo;

&ldo;有。拜雷博士，你能不能讲一点关于那只失踪猴子的事?&rdo;

他不理会我的要求，仍追问道：&ldo;你怎么从研究猴子骨头变成研究人的尸体?&rdo;

&ldo;骨骼生物学。这是两者共同的核心。&rdo;

&ldo;啊，说的也是。&rdo;

&ldo;猴子的事呢?&rdo;

&ldo;那只猴子，也没什么好说的。有一天早上我进到研究室，发现笼子是空的。我们猜也许有人忘了把门闩锁好，或者，也许是阿莎‐‐那只猴子，自己把门闩打开。你知道，它们的确会这样做。它的手灵巧得很。总之，我们找遍整个校园，也问过校警，找过每一个角落，结果你都知道了。&rdo;

&ldo;你养那只猴子做什么研究?&rdo;

&ldo;事实上，阿莎不是我的研究计划，是一个学生的。我虽然对动物沟通系统很感兴趣，但这不是我的专长。&rdo;

&ldo;你学生的研究计划是什么?&rdo;我问。

他皱了一下眉头，摇摇头说：&ldo;语言。新世纪灵长类学习语言的能力，这是玛丽丝的研究项目。&rdo;他拿起一枝笔在前额晃着，哼了一声，然后重重在桌上敲了一下。

&ldo;玛丽丝?&rdo;

&ldo;我学生。&rdo;

&ldo;实验成功吗?&rdo;

&ldo;谁知道?她根本没有时间。计划才开始5个月，猴子就不见了。后来玛丽丝也走了。&rdo;

&ldo;她休学了?&rdo;他点点头。

&ldo;你知道为什么吗?&rdo;

他拿着笔在实验书上画着三角形。我等着，给他时间自己思考。